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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不是有系统，他早就在第一章被螳螂妖生吃了。

    还特么他有如今的成就，全是因为他往忆城城主的原因。

    呸！

    当然，沈林不是没想过，自己所谓的系统，就是往忆城城主转世过来的所谓天赋。

    可是只要略微一想，就知道这不可能。

    连转世身这种事情都讲了，系统的事情还用藏着掖着？

    而且，通过之前几次时间线的经历，沈林已经清楚，往忆城城主是在远古时代的修炼界成道。

    一个人的思维方式，会受到所生长的社会影响。

    如果系统是往忆城城主设置，就不会是现在这种模式。

    而是会变成什么什么符箓，什么什么玉碑。

    起一个听起来酷炫拽霸天，类似古早修仙网文中的那些金手指。

    可沈林体内的系统，完全就是一个经历过现代生活的人创造的。

    说这玩意是已经嗝屁的帝国遗留，都比是往忆城城主创造更加可信。

    此刻，看着面色平静的沈林，往忆城城主眼神忽然闪烁，一幕幕画面在其眼中不断闪动。

    接着，他轻咦一声，眼中画面停留在了不久前的那场战斗。

    “怪不得...”

    “老夫以为，自己的布置已经天衣无缝，可没想到，竟然会出这种纰漏...”

    说话间，往忆城城主原本酷似沈林的样貌开始变换。

    成为了一个眼眶深邃，身上皮肤布满褶皱的糟老头子。

    “这这这...怎么回事？”

    一旁的乱红毛飘舞，完全不理解现在发生的一切。

    反倒是棺材里的无似乎明白了什么，低声喃喃道：“他之前说的话，全都是假的！”

    “沈林根本就不是他的转世身，甚至，都有可能不是往忆城城主！”

    乱难以置信地转过头道：“什么？你的意思是他鸠占鹤巢？”

    “不！”这时，沈林终于开口，沉声道：“他确实是创造这个地方的人。这一点我可以肯定。”

    “只不过，他并不是什么第一个将时间大道修炼成半步造化境的存在...”

    “因为他修炼的，压根就不是什么时间大道！！！”

    听到沈林的这番话，对面的“往忆城城主”轻笑着开始拍手。

    “很好，你很好！”

    “这么多年来，你还是第一个看穿了我的底细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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