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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石头拧着自己的衣摆，脸涨得通红，沉默了好久，才喃喃道：“我可以学，我能学的！”

    他抬起头来，眼睛里满是殷切，就是认准了这个死理儿，不撞南墙不回头了。

    王德柱又深深地叹了口气，对着孩子也实在是无可奈何，好话坏话都说了，怎么还是不肯听呢？！

    南榛榛沉吟了一会儿，说：“那就这样，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去将我刚才问的问题都搞清楚。要是你搞清楚了，我出钱给你把仔猪买了，但是也还有一个条件，你必须去念书。”

    听见前面，石头脸色还满是兴奋，但是听到后面，他又苦着脸，哀嚎道：“为什么还是要念书啊！”

    “你这要出去做生意，大字都不认得一个，以后做大做强了，拿货卖货别人糊弄你都看不出来，还做什么生意？”南榛榛循循善诱，“不管怎么说，你起码要认得字啊。”

    听见这话，石头才算是勉强点头同意了下来，这事儿也就这么定下来，石头暂且不可能改变自己的决心，王德柱也不会让他去养猪不念书的。

    那就二者中和一下，只要把猪棚盖好了，石头每天花点儿时间做猪饲料，打扫卫生，也不耽误去学堂上学。

    “不过先说好，这钱可不是免费给你，你要是赔了，以后得给我做工，直到还够了为止。”在这种时候，南榛榛便显得格外的冷漠：“生意场上，本来就没有情面可以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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