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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笙。”

    他看着她的眼睛，微微地笑了笑。紫瞳里所有的冷酷、轻佻、孤寂都散去了，目光澄澈，温柔如瀚海。

    “……谢谢你。”

    围绕在身边的火风都消失了，洛笙从天而降，跪倒在大地之上。浑身都是伤痕，脸颊上满是黑色的焰痕，唯有两道泪痕清澈如洗。

    “萧祁，你这个……”

    她浑身僵硬，无法移动。只能竭力睁大眼睛，注视着那个男人，注视他唇边最后一抹淡淡的、温和的笑容。

    “……傻子！”

    “呼啦啦——”

    风声过耳，天地俱静。在最后的时光里，两个人没有说话，只是缄默地彼此对望，却已经胜过了千言万语。

    终于。

    火风熄灭，万物归墟。

    仿佛只是一眨眼，又仿佛过去了漫长的一万年。他就在她眼前……化为了虚无。

    ……

    魔界，万魔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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