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草堂-《全知全能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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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午,徐亦山基本都会在书房中度过。

    他会拿起或大或小的笔,在或大或小的纸上,写着或大或小的字。

    纸,如同宣纸。

    笔,就是毛笔。

    这是一个和地球上华夏古代相似度高达九成以上的场景,甚至说是十成,也不为过。

    徐亦山随心而写,随意而写。

    这一次闭关前,书房中以前所书的东西,全都被他给清空了,而这次闭关,他就是以随心随意书写的方式,梳理着过去的岁月、过去的修炼和修行。

    “书,即修,即行,即法,即道。”

    闭关第一天,提起笔来,徐亦山望着草堂外的湖山,微微思忖了一会,写下了这样的字。

    他是小时九岁被老师收为弟子。

    那个时候,因为年龄的关系,还不能修炼,而老师的教导,便是让他写字,也告诉他,写字,可以平心,可以静气,可以澄意,可以凝神。

    一个字,有或多或少的笔划,一笔一划都写好,起不急,收不促,缓疾有度,这叫“修”。

    修的就是那一笔一划,日积月累。

    一幅字,横成行,竖成列,字与字之间,行与行之间,列与列之间,都有讲究。

    有可能这个字好,那个字不好。

    有可能这个字好,那个字也好,但两个字并在一起看,不好。

    老师当年说,这叫“行”。

    行是进退之道,也是得失之道。

    要跳出一个字的视野,而考虑整幅字。

    若是对整个条幅没有完整的规划和设想,那么纵使每个字都写得仔细,写得认真,写得优秀,整个条幅,也很有可能不太好。

    或者不但不好,还很糟糕。

    这就是只知小而不知大,只是进而不知退,只知得而不知失。

    此等,皆是不知“法”。

    法即度。

    俯仰有度,进退有度。

    得失有度,盈亏有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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