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他睡蒙了,忘记自己结婚了。 突然看到一个女人,还以为是谁又要对付他送了个女人到他床上想让他犯错误。 醒了醒神,魏定邦干脆坐了起来。 陆满月在睡梦中依旧时不时啜泣一两声,呜呜咽咽的,让他想起她在身下时那破碎柔软的模样。 十八岁啊,花儿一样的年纪,却被他这个老不羞给摘了。 看着她身上青紫痕迹,魏定邦猛地闭上了双眼。 老房子着火,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全都被被烧没了,他该克制一些的。 不能再看了,再看这床又起不了了。 魏定邦拉开帐子快速地往地上抄,迅速抄起衣裤穿了起来。 背着两个大铁轮负重跑了五公里回来后,他又打了一趟军体拳,做了五十个俯卧撑,这才神清气爽的跑到水缸那边,舀起一瓢水咕嘟咕嘟的喝了起来。 隔着窗户看了屋里一眼,魏定邦目光立即一凝。 一只白生生的脚带着半截小腿吊在床沿上,人还在往外翻,眼看就要掉地上来了。 他推开门飞快地冲过去,堪堪将要掉下床摔个大咚的人接住往床里一推。 陆满月含含混混的喊了声爸爸,眼睫颤动,声音软软娇娇的,带着点小气音,“爸爸,我好累好累啊……我好像被一座山给压了一天……爸爸,我觉得我要死了……给我叫个医生来……” 魏定邦僵着脸伸出手去拍了拍陆满月的肩膀,一下一下的哄着她,“没事,睡睡就好,放心,晚上没山压你了。” “好饿……饿得能吃下一头牛……爸爸,咱家还有肉票不,我想吃肉。”陆满月把脸凑过来,在魏定邦手心蹭来蹭去。 魏定邦抿着唇,喉结轻轻地上下滑动了一下,眼底暗沉一片。 “等着,我给你弄肉去!”魏定邦一手把陆满月抱了起来,另一手将被子用力一抖摊开铺在床上,将她放在被子上,仔细查看了她膝盖上的伤后,又重新给她敷上了新的草药包好缠好。 小心避开她的伤处,将人卷了两卷,陆满月就被卷进了被子里,像只春卷似的。 魏定邦满意地看着像春卷一样被卷在被子里的陆满月,嗯,这样就不怕她再踢被子了,就是他不在的时候再掉下床也不会摔一个大咚了。 门嘎吱一声响,开了又关上,魏定邦走之前,在院子里转了转,不放心地在窗户下,门前,院子里都扔了好几个捕兽夹。 两个小时后,魏定邦左手一只鸡,右手一只鸭,脖子上还挂着两圈串在草上的蘑菇,背上还绑着一只带血的狍子一路跑着回来了。 一进门他就先飞快地查看了一下捕兽夹的位置。 发现捕兽夹一个没少,位置都分毫没动过之后,他拧着的眉头骤然一松,一脚一脚把捕盖夹踢开,清出一条路后就伏到窗口瞧了瞧屋里。 看到陆满月还老老实实的躺在被子里包裹的严严实实的,他满意地点了一下头,背着猎物去灶房那边处理去了。 一进灶房,他就把原来放在枕头下的那把枪用旧报纸包了起来,放进了不用的那只锅子下头的灶膛里。 狍子肉难得,还是留着回门的时候做礼行用。 天上突然掉下来一个死活非要嫁他的城里小娇妻,先是死缠烂打,他不过随意嗯了一声,她就趁热打铁的说带她妈来定婚期,结果又突然来一封断亲信,把他当猴一样耍。 打算去大闹陆家的,结果碰上娇妻逃跑,好像忘记了断婚信这回事,吵着闹着非要他。 抱回家吃干抹净了,回门的礼数还就是意思一下的。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