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那就是一个也靠不上,只能靠自己的意思了。 等到水烧滚了之后,他去楼下提半桶冷水上来,把锅里的滚水冲了一半下去,提着进屋了。 陆大山封上炉子,默默地坐在外炉子边上发呆。 魏定邦打开窗户,将屋内的味道散了散,又把蚊帐挂了起来。 陆满月蜷缩着睡在床内侧,两腿夹着被单。 天已经有点黑了,魏定邦找了找灯线,拉亮了灯。 灯一开,昏黄黄的光就打在床上头,照着陆满月。 满身的痕迹,红红的,有的还泛着青。 魏定邦默默上前把她从被子里挖了出来,手时不时摩挲一下。 “困,别闹……要死了。”陆满月累极了,感觉有人薅她就哼哼唧唧的伸手来推。 摸到硬梆梆的胸肌,又皱眉道:“硬死了,浑身硬,哪哪儿都硬。” “不要说话,不要扭,我给你洗洗。你要乱动,不然一会儿吃苦的可是你。”魏定邦把人抱着坐到床沿上,用干净毛巾蘸水浸湿了拧一拧,一下一下往陆满月身上擦着拭着。 擦到软弹弹的地方,就会重点照顾几下。 陆满月软绵绵地横陈在他怀里,像只慵懒的猫儿。 时不时嗯一声。 魏定邦听不得那声音,干脆用一只手捂住了她的嘴,另一只手飞快地擦洗。 擦完之后飞快地用干毛巾又抹了一遍,赶紧把人塞进被单里裹好,提着脏水就出去了。 倒了水之后,魏定邦提着空桶去找陆大山:“爸,你的桶子呢?我要下楼洗桶,一会儿顺便提两桶水上来,你一桶我一桶,咱俩也洗洗。” 天气闷热,陆大山又在车间里干活,钢厂车间里温度比外头还高,一天不知道要出多少汗,衣服汗湿十几轮都是正常的。 一出车间,个个都是一身臭汗味儿。 干完活回家,累得巴不得倒床就睡,以前,陆满月在家的时候都会给他烧好热水,用那细胳膊从楼下半桶半桶的提水上来给他用。 李芬总是东家窜西家聊,不太着家。 陆满月上了一天班回到家,还得自己烧水自己做饭,饭一做好,李芬闻着香才会回来。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