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车间主任和生产厂长李望祖全都闻讯赶了过来。 看着满地的不良品,他们也感觉到胸中发闷,气都喘不均匀了。 杨大妞见事态已经完全控制不住,突然反手抓了柳燕的手一下,在她手心里捏了捏,写了几个字。 柳燕想都没想就使劲点了点头。 查完现场的产品,李望祖又专门组织了几支验货小组打算把这段时间生产的产品全查了一遍。 生产得越多,不良品就越多,原材料也折进去了,人全做了无用功,怕这事不是个例,整个红兴钢厂的生产都被迫停了下来。 陆满月因为要揭露这事伤到了腰,厂里给她算了工伤,让她带薪养伤,养好再来。 李望祖当着全车间的人的面表态。 “陆满月同志这举动是在解救红兴钢厂,大家都要向她学习,我打算给她申请一笔奖金,到时候还要全厂进行表彰。” 陆满月摆了摆手,忍痛道:“奖金可以有,表彰就算了,这生产一耽误,等再恢复大家都得拼命追产能才能如期交货,没必要浪费时间开什么表彰大会,我也不想上台,感觉怪不好意思的。” 李望祖却十分坚持:“做得好的肯定要表彰,做得不好的,要全厂通报批评,严肃处理。咱们厂上千号人,该有的规矩必须立起来,不然以后这事说不定还敢有人犯!” 陆满月只得听从,扶着腰一扭一扭地回了家。 不少人都目送着她离去。 老王等老职工是目含愧疚。 杨大妞柳燕是满眼憎恨。 李望祖抚着狂跳的眉心,总感觉这一幕他在哪儿见过。 这个背影,他到底在哪儿见过呢。 陆满月一回家就趴到了床上,打算狠狠地睡了一觉。 李芬躺在床上,一会儿喊要喝水,一会儿喊要尿尿,没个消停,吵得陆满月不得安宁。 这个年代的宿舍楼厕所都是在外头的,是公共用的。 到了冬天的时候,北风呼呼的刮,起床上个厕所跟去了趟雪山顶似的,冷得人打摆子。 所以,不少人家冬天干脆就会买些小桶子放床后头,等积满了再提着去厕所倒。 这在农村也十分常见。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