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医生有些着急,又催了她一下,“过敏是件很难受的事,他虽然已经没有了生命危险,可现在他依旧会很难受,会时不时有窒息感,就是那种鱼儿脱离了水面,濒临死亡前使劲吸气却吸不上来气的感觉。 如果不加以干预,他就得生捱到脱敏结果出来后才能下药。” 周如桦摇了摇头,道:“他之前从来没有过敏过。” 医生皱眉,嘀咕了一句:“那可就奇怪了,平时一点不过敏的人,怎么突然就过敏成这样了? 哪怕是打错了针药,我也看过那人的药单子了,上头全是普通常规药,根本没有什么易过敏的药啊。” 陆满月突然想起魏定邦之前还做过眼周清创手术。 医生说要打麻醉后才下刀子。 她就快步走了过去,一把拦住要往急救室里走的医生,“麻醉,他可能是对麻醉药过敏。” 医生想了想,就让人去拿眼科医生开的麻醉单子过来看看。 没一会儿,之前给魏定邦做手术的那名眼科医生亲自把手术单子送了过来。 他的嘴角还挂着一颗饭粒,行色匆匆,明显是刚从饭堂里被人扯了出来。 两个医生头碰头地研究着单子上的药。 “眼科手术需要用的麻醉药比常规手术的麻醉药多了两个缓药的释成分。” “杨森林打的针药里有一味药的成分和这两个成分正好有冲突!” 两个医生同时抬头。 “家属,签个字吧,我们要给病人换个药看看。” 急救室的医生看的是周如桦,因为之前抢救的手术单是她过来补签的。 眼科的医生看的是陆满月,因为之前眼科时的麻醉同意书是她签的。 “啊?家属有两个?” “你们俩到底谁才是真正的家属?”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