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看魏定邦站在床前不动,她咬着唇媚眼如丝,娇滴滴地喊了一声魏大哥,声线优美,含羞带怯,叫得人骨头都要酥了。 魏定邦看了她一眼,突然转身朝自己那张床边走,弯腰,伸手,蓄力,直接抓着床头把整张床都提了起来,一手举着,一手托着,就那样往肩膀一扛便往外走。 周如桦目瞪口呆,脸上的羞涩与娇媚混杂着,全都僵得一塌糊涂。 整张床自然是出不去那门的。 魏定邦也发现了这一点。 徒手拆床什么的倒也不是什么难事。 他就地把床拆成了床头床尾加床栏三截儿,跑了两趟,左手提床头,右手提床尾,放出去之后,又来扛床栏床板。 没一会儿,外头走道上就响起装床的声音。 三下五除二,一张床就又还原了。 魏定邦旁若无人地往上头一躺。 附近病房的人听到动静,全都扒在门边看热闹。 周如桦白着一张脸,嘴唇颤抖着,眼底满是不可置信,“魏,魏大哥,你这是在做什么?” 魏定邦一手枕在脑后,脸上一丝多余的表情也没有,“医生不给办出院,医院也没多余病房,我是男人,你是女同志,绝对不能并床而卧。” 周如桦咬着唇,怔怔不已。 她的手还放在裤腰上,做着正准备脱衣的动作。 “那,那你还帮我换药么?”周如桦不死心地问了一句。 魏定邦眉头一拧,冷冷道:“我又不是医护人员,你还是等护士忙完过来给你换。” “可,可我现在很疼……”周如桦说着,眼泪盈盈而落。 魏定邦起身。 周如桦目中一喜。 结果就听到了床被拖走的声音。 魏定邦直接把床拖到了走道尽头,一个老爱上厕所的男同志的病房外头去了。 周如桦设想中的柔情蜜意和亲近怜爱魏定邦是一分没给,反而避她如蛇蝎,她大受打击,嘤嘤地哭了起来。 不一会儿,夜班的医生来了,听到哭声,还以为周如桦疼得太厉害了,大笔一挥就给开了止痛药。 看到魏定邦一个人睡在走道上,有些担心他着凉,就让他干脆跟旁边男同志拼个房。 男同志倒是没意见,很爽快地同意了。 魏定邦摇了摇头,直接拒绝了,“跟别人睡我不自在,屋里也闷热,走道上还凉快些。” 医生巡完二楼又上了三楼,过了小半个小时重新下来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