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你讲个笑话给我听吧。” 他抿着唇,表情一言难尽,半晌才说。 “洛洛,我讲不出来。” 她病了,都是他害的,他没心情讲笑话。 把被子掖的严严实实,他说:“闭上眼休息一会儿吧。” “不要讲话了,会很累,嗓子也会痛。” “可我想看着你。” 官洛洛舔了舔唇,她烧的脑袋冒烟,就比任何时候都大胆了。 眼珠定定的看着他,贪婪又肆意。 她说:“你到我身后来坐着好不好,我想靠着你。” 时崇不敢,她就把手从被子底一路摸到床沿,伸出去,扯他的衣角。 时崇的心犹如一池春水荡开,他起身去到她身后,官洛洛笑眯眯的钻到他怀里。 在他面前,她总是骄纵的像只小猫。 “我们都发烧了,所以不怕互相传染。” 边说,她边在他怀里拱了拱。 “时总,你身上味道很好闻。” 时崇身体僵了下,半晌唇角勾起一抹自嘲。 从来没有人说过他身上的味道好闻,他沾身的,从来只是血,泥土和铁锈。 不令人作呕已是万幸。 他手摸着她的头,因为她看不见,所以他的眼神充满了爱。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