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时崇把阳台门关上,“怎么做到的?” 云想:“她跟你母亲当年是好友,送的香,你母亲点了。” 时崇:“理由。” 云想扯笑:“嫉妒。” 当年的时漪澜,十六岁的年纪,令男人垂了涎,令女人红了眼。 电话那边没了声音,云想道:“你还想知道点什么,一并都给我吧。” 他蹭了蹭脸,有点破罐子破摔的意味。 时崇那边猜到了,轻笑:“怎么,献身了?” 云想没好气:“那倒不至于,但得记我个人情。” “把浮图苑的紫檀房梁给我抽下来一根,我盘珠子玩。” 小叶紫檀木,他惦记了贼久。 时崇电话直接挂了一条短信发过来,“有本事自己去偷。” 云想:“……”卸磨杀驴的玩意儿!“汪!汪!” 脚边那只狗喊了两嗓子,屁股蛋子往云想脚上一坐。 “你还挺会找舒服。” 云想把狗提起来,狗爪子立马捂住两只眼。 嗷呜!不能看!这个人刚刚被压沙发了,啃得满脸乱七八糟。 好羞耻!“现在知道捂眼了,刚刚不还看的很起劲?” 狗子秒怂,也没有很起劲,就是从头看到尾。 云想把狗揣怀里,蹭着脸上的唇印,边走边骂:“色狗一只,晚上睡地板吧。” 金毛实相的往他怀里拱。 no!不要睡地板,要睡在骚主人的胸肌上……同一时间,柏园。 “老夫人,交代的事都办完了。” 赵擎瑛在剪茶块,一小块一小块的房间茶罐里。 “官寒怎么样了?” “二少爷没事,时家那位救了他。” “身上没事不代表心里没事,我自己的儿子,我最懂。” “被吓到是肯定的。” 赵擎瑛停了手,抬起的眸子里有淡淡笑意,又问。 “游家那位果然说漏嘴了?” 徐管家点头。 “果然这世上没有什么守口如瓶。” 赵擎瑛笑意更深了:“我没收买过一个人,她们却皆为我所用,挺好。”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