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官寒把时浅带出房间。 她整个人绷着,任由他牵着去了卧室。 “浅浅。” 官寒揉揉她的手,时浅回神,眼睛里跳的很,他拉她到床边坐下。 时浅抿着唇,“你是不是在等我说我母亲的事?” 官寒摇头:“你脸色不好看,不说了。” 时浅叹了口气,缓缓开口。 “我跟我母亲不亲厚,有点怕她,每次见到她都会绕着走。” “可我记得有一次,大约五岁的时候,我折了朵红花想送给她,站在门外看见她在打一个佣人,用茶杯砸,碎片淋了那人一脑袋。” “因为那人打碎了母亲的香水。” 时浅肩膀耸的厉害,官寒把她两只手都放在手心里。 “害怕就不要想了。” “没事。” 时浅抿了下唇,说:“我当时害怕,叫了一声,母亲发现我了,走过来抱了我一下。” 那年是盛夏,母亲要去浮图苑点长明灯。 “她穿着长长的白裙,头发挽着,脸上一点妆都没化,身上却有淡淡的香水味。” 时浅攥了攥官寒的手。 “那个被打的佣人,好像是苏菲的丈夫,大约那件事没多久,他就出车祸死了……”是被人杀了。 官寒眉心微皱,时浅道:“那个香水,洛洛有一瓶。” “洛洛有?” 时浅点头:“好像是云哥哥的,放在她那里保管。” 云想爱香,满世界的搜刮香水,找到一瓶一样的,也不是不可能。 官寒前后思忖片刻,问她:“浅浅,时崇小时候,是跟你们住在一起吗?” 时浅原本不想答,可对方是官寒。 她摇头:“我不知道大哥住在哪儿。” 七岁之前,她每次见大哥,不是在后院里,就是在黑暗的角落里。 她追着去了好几次,大哥每次都躲……时浅心里不是滋味,“官寒,六爷是谁?” 六爷。 官寒心里渗出一层寒意,J是有四爷,便有六爷。 曹家行七个,死了五个,只剩两个,承字辈,四爷曹承袁。 六爷曹承祖,不问闲事,久居暮韫山庄,消失了近二十年……难道时漪澜的事跟曹六爷有关? 官寒疑云重重,给时崇打电话。 身上渗出一层薄汗,官洛洛抱住时崇的腰,唇吻在他心口。 那有处疤鼓起来,是刀伤。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