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时崇没有安全感了。 饭后江爷爷拽着他去搞膝盖,江奶奶和官洛洛在主卧里铺床聊天。 隔着院子,时崇能听到洛洛在笑,他望夫石似的瞧着窗户,江爷爷按着他两条腿,涂了半瓶红花油。 八点,时崇在按摩。 九点,时崇在按摩。 十点,官洛洛都睡了,时崇还在按摩。 满屋子艾灸的烟,江爷爷铺床,边铺边问他:“小时啊,你晚上打呼噜不?” 时崇是一缕魂魄,目光痴痴呆呆。 江爷爷嘿嘿一笑:“我打呼噜,好像还磨牙。” 时·魂魄:“……”深夜,雪还没停,官洛洛醒了,起身看着窗外,月光很亮,她不放心,披着衣服下床,开门就看见时崇。 怕官洛洛训他,他是披着棉被出来的。 月光映在他脸上,委屈又孤独的小模样。 “洛洛,我想你。” 官洛洛把他拉进屋里,抱着他,“我就知道你会出来。” 时崇委屈,“江爷爷打呼噜,他还磨牙!还说梦话!” 他把脸埋在官洛洛头发里。 “我在棉裤里套了一层秋裤,我还问保镖借了一副护膝,味道被盖住了,洛洛你能跟我回去吗?” 官洛洛正要答,江奶奶突然出来,匆匆忙忙往厕所跑,“哎呦呦,水喝多了肯定起夜!” 她裹紧衣服,拄着拐冲到院子里,没去厕所,径直奔进了时崇的房间。 官洛洛笑,拉着时崇进屋。 风雪又飘了一晚上,黎明时候,新闻上爆了消息,茂山多处雪崩,有房屋倒塌,游客和当地居民被埋。 早上,岁安庄的负责人来到江家,看到时崇和官洛洛,松了口气,急忙把手机送上。 是云想的电话,时崇接起来,那边破口大骂。 “你他妈知道我找了你多久吗!” 时崇把手机拿远一点,揪了揪棉裤边,“找我干嘛?” “茂山上雪崩,老子联系不上你,以为你被雪埋了!” 时崇和官洛洛的手机没信号,云想一早上打了快两百个电话。 “哦。” 时崇语气淡淡。 云想咆哮:“哦个头啊!洛洛怎么样?”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