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你还磨牙,没心没肺的东西!” 云想:“……”这就理亏了。 “我昨晚……”他看唐恋,不自然的舔舔唇,“我昨天伤重,不得不早睡。” 时崇无情戳穿:“你放屁,你都没穿衣服。” 云想目瞪口呆:“你骂我!” 时崇脸一扭,不理。 云想这个邪火压不住了,“姓时的,割袍断义吧!” 他甩开被子冲上去,官寒笑着敲拐杖:“好了,你们两个昨天跟别人打的还不够吗? 自己人打自己人。” 云想:“谁跟他自己人,咳咳咳……他是没良心没脑子的狗贼!” 时崇拽住他的手腕,听到脚步声,立马把手收了,云想一拳擂到他胸口,时崇顺势后退,坐在了刚好走过来的官洛洛脚边。 “!” 云想气炸了肺:“时崇,你还能再贱点吗?” 时崇无视他,回头看官洛洛。 官洛洛不扶他,先扶云想,摸了摸他的额头,着急了:“烧的这么烫,退烧药吃了吗?” 唐恋拎着被子过来:“吃了,但好像没用。” 官洛洛看时崇,“怎么回事?” 时崇不说话,只伸手,官洛洛把他拉起来,他说:“我昨晚把他和鼓风机铐在一起了。” 官洛洛震惊,云想啪啪拍着桌子,“少含含糊糊,说细节!” 时崇舔了舔牙,闷声闷气:“昨晚下雪,鼓风机我按了最大,他还没穿衣服。” 官洛洛倒抽一口凉气。 云想配合的打了两个喷嚏,擤了两包鼻涕,咳的宛若绝症病人。 时崇:戏精!“怪我昨晚睡着了。” 官洛洛叹气,揉揉时崇的手,“我渴了,想喝水果茶,你去帮我泡好不好?” 时崇正担心她休息不好,水果茶是养气色的,他便点头去厨房准备。 官洛洛走去云想旁边,温度计调好放进他嘴里,39.4,是高烧了。 她皱了皱眉,把云想搀起来去卧室,“你别生时崇的气,他是心疼我。” 云想烧的眼皮子都要睁不动,问了一句:“你还有多少遍没抄完?” 官洛洛想了想,“八十多呢。”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