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她陪时崇去时家大楼,原淳去办事了,接手工作的是秘书处的陈冰,算是原淳的徒弟。 “时总,覃医生来了。” 师父说过,不能当着太太的面说医生来找时总了,结果因为官洛洛穿着土了吧唧的碎花衣服,陈冰一眼没认出来,嘴比眼睛快,就给说出来了。 说完才认出官洛洛,陈冰心道:坏了!急忙行礼:“太太!” “嗯,我知道了。” 时崇并没有生气,领着官洛洛进办公室。 覃医生是位老中医,时柏南还在世的时候,每月的例行诊断都是他来做,许多年前时崇被打的昏迷不醒,金医生曾经替他医治过。 老先生现在不长出诊了,时崇是三个月前去拜访的他,本就是表达个谢意,结果老先生职业病犯了,给时崇诊了一脉,发现问题了。 所以最近三个月,老人家时不时的会来找他。 “您来了。” 时崇进门。 覃医生急忙起身,他年事已高,时崇过去搀住他。 “劳烦您来找我,是晚辈失礼了。” 覃医生不苟言笑,但目光很润,拉着时崇的手,手指探在他脉上摸了摸,表情严肃。 “内伤内耗严重,关节损伤严重,伤风湿邪,血气损伤。” 老先生沉吟一声,直接不客气的捏开时崇的嘴,看他的舌头,然后看眼睛,探颈脉,最后得出结论。 “我上回给你开的药,你是一口都没吃。” “药? 什么药?” 官洛洛在旁,心头咯噔一下,急忙问道。 覃医生这才注意到她,细细打量,说:“嗯,这姑娘养的倒是不错,面色红润,眼光润亮,不虚不旺,蛮好。” 说完又叹气的看时崇。 “你比她,差远了。” 时崇无言以对,隔了一会儿说:“我现在叫人去开药来煎,马上就喝。” 覃医生挽了挽袖子,从随身的布袋子里掏出一包中药,“不用开药了,锅和灶在哪儿呢,我去弄吧。” 说完老先生提步出门,陈冰急忙引路。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