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时浅下巴一扬,时晏舔了下后槽牙,直接按着她的小脑袋,“真忘了我脾气了是不是,小东西,属狗的吗,还敢咬人。” 他咯吱她,时浅最怕这招,立马痒的哈哈大笑,扭着身子来回躲,不一会儿就求饶。 “好了好了,我错了,对不起,哈哈哈哈,对不起嘛!” 她还是挺想二哥的,生气归生气,闹归闹,时浅还是跳到时晏背上,搂着他的脖子问,“这次回来能多呆几天吗?” 时晏背着她推开家门,“不能,最多明天中午吃完饭就得走。” “啊,这么着急。” “嗯。” 两人一路进门,时家保镖把车开去地库,原逸原灏跟着进门,把大门锁好。 树影下头的轮椅隔了好一会儿才慢慢推出来。 夜风都把他冻透了,连同他拿着整套画笔的那只手,冻的僵硬没有了知觉。 刚刚那么男人是谁? 只有一个背影,官寒分辨不出,但看两人的亲密程度……“咳咳、咳咳……”官寒肺里一阵刺痛,忍不住咳嗽起来。 他皱眉,手挪到轮椅按钮,按了好几遍轮椅都没动,他忽然烦躁,狠狠一圈砸上去,轮椅动了,碾在地上粗重的声音。 正常的男人都可以用脚走路,他不行,他得用轮椅。 正常的男人都可以把时浅背起来,他不行,他只能坐着,连平视都做不到。 “送我回家。” 官寒沙哑着嗓子开口,手里的画笔被他塞在薄毯底下,再不看一眼。 官洛洛还以为二叔把画笔还了,结果周一画笔出现在她书包里。 时浅还没来上学,官洛洛还了个寂寞。 同一天,官寒去y市出差了,一出就是半个月,走前没打招呼,期间也没打电话回来。 官洛洛觉得不对劲,后来还时浅画笔的时候问,“我二叔上周末没去找你吗?” 时浅摇头:“没有呀。” 奇怪了,那天明明就是还画笔去了嘛。 官洛洛搞不懂,仔细想了想,突然十分笃定的推断,“浅浅,我觉得我二叔外面有狗了。” 时浅:“!”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