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时浅不高兴,“为什么我大哥那么好追呢?” 官洛洛骄傲:“因为时崇单纯。” 时浅很失落,“官寒不单纯吗?” 官洛洛看惯了二叔的闷骚,摇头:“二叔是作。” 不作吗? 身边有一个这么爱他的小姑娘,愣是五六年不松口。 真作。 官洛洛想了想,“不然你也走我的路子,先跟我二叔滚床单,生米做成熟饭,二叔一定负责任!” 时浅双眼燃起熊熊烈火:“可以!” 官洛洛点头:“嗯,我去问想大爷要点药来。” 晚上,药顺利要来,官洛洛为难:“你吃还是我二叔吃?” “官寒身体不好,我吃!” 时浅要抢,官洛洛摇头:“二叔的脑子和别人的不一样,万一你吃完药发作,难受的小脸通红,他再以为你发烧,送你去医院可就亏啦!” 时浅恍然大悟:“有道理!” 那给官寒吃? 时浅有点怕怕的:“是药三分毒,官寒已经是药罐子了,这东西不会伤到他吧?” 官洛洛嘴唇子哆嗦:“不会吧。” “我问问。” 她给云·药贩子·想打电话,说明情况,云想说。 “那可说不准,这药挺烈的,猛了不好,憋着不发泄更不好。” “……”官洛洛和时浅面红耳赤。 一个是几个月前刚尝了禁果,一个是没见过猪肉见过猪跑,想想就脸发烧心脏跳。 两个小姑娘脑袋挨着脑袋,听这么有颜色的话题,虚着嗓子说:“有这么严重吗?” 云想:“官寒是病娇,身体本来就弱。” 官洛洛大惊:“你怎么知道我要用给二叔?” 云想:“不用给他难道用给时崇? 热恋期,不应该呀。”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