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贾琮笑笑不语。 王熙凤要是真贤惠,也不会出那么多事了! 那婆娘无疑是心狠手辣的,就算王熙凤不管家。 作为正妻的她还是有权力、有办法管到小妾们的饭菜、月例! 贾琏平常又不关心这些,又时常出门在外。 王熙凤想要不声不响地整死艳红,简直不要太容易。 而且柱儿、王庆等,这些人都是王熙凤的亲信! 不必说是指使了他们,威逼利诱了胡庸医。 可怜贾琏这个人,每每被妻子蒙蔽。 “我说要作一场法事,买副好的棺材板! 自个儿的钱又用完了,跟凤丫头要,她又不给。 说那是她的嫁妆,琮兄弟.......” 贾琏一脸希望地看着他。 摸了摸随身携带的银票。 贾琮道:“我这先给你三百两银票,再多的没有。 为一个小妾做法事,恐怕老太太她们都不同意。” 贾琏双手颤抖地捏住三张银票,他不会赚钱、也不会存钱! 自己的银子从没有存起来的时候。 照平儿的话说;“油锅里的钱都要拿出去花”。 在这最艰难之际,贾琮竟然如此大方大度。 贾琏感激涕零,却哽咽地发不出声。 告别琮弟,走回东路! 贾琏越想越觉得王熙凤的嫌疑最大。 王熙凤在下人口中的风声本来就不好。 一嫁过来就借故把贾琏的通房丫头弄出去了! 小厮兴儿说“别人是醋坛醋罐,她是醋瓮”。 王熙凤连平儿和贾琏的次数都要管的。 看见平儿、贾琏屋内说话,都要起疑心。 因此平儿夹在中间最难做,再有此事一出! 王熙凤就派人去请算命先生算卦,先生说是属兔的冲的。 整个房里,只有秋桐是属兔的。 贾琏便也半信半疑! 王熙凤可谓一石二鸟,连带秋桐也整了一把。 他先不回堂屋,在二门外等昭儿兴儿回来。 这两个是亲信的,左右走了一阵。 奉命出去了几天的两个小厮一前一后到。 昭儿回道:“二爷,胡庸医在西城郊外的关厢抓住了。 咬死不松口! 只说是自己开错了药,要不要交给官府?” “二爷。” 兴儿连忙邀功道:“当时我们还看见住儿、王庆、信儿几个去追胡庸医。 不过在我们后面一步,似乎是要赶尽杀绝。 我总觉着,此事大为可疑.......” “把他关押着,伺候艳红的善姐也找机会。 秘密关押起来,再把住儿他们阻挡在门外。 切记不能先向里面露了口风。” 贾琏眼圈通红,到了这一步, 他要是还不知道是王熙凤干的,他的脑袋就真进水了。 心下一狠。 贾琏一扫颓废之情,阔步走进院子堂屋。 只见王熙凤、平儿虔诚地跪在垫子上! 屋里放了神像、桌案,王熙凤,双手合十,念念有词。 见他进来,故作抱怨平儿道:“二爷看看,我不争气。 当初怀了个哥儿,掉了也就罢了! 偏偏艳红母子也这样,这也罢了,平儿你呢? 这么多年,也是肚子不争气?” 平儿有苦无处可说,先不说她不敢太过亲近贾琏,怕王熙凤杀了她! 就算自己怀了,女的还好说,要是男的。 王熙凤还能让她活命吗? 眼前就是血淋淋的例子,纵使平儿和贾琏做了那事。 怕也只能吃药避免。 贾琏面露愧疚,心下却冷笑不已,伤感道。 “我就是连棺材钱都没有了........” 王熙凤长叹:“二爷不知,如今屋子里谁还有钱呢! 去年太太送礼,我都拿镯子去典当了.......” 贾琏咬咬牙,拂袖而去,晚间平儿却悄悄地送了两个盒子过来! 贾琏打开第一个盒子一看,却是艳红的金银首饰。 原来也被王熙凤独吞了。 就更不必说饭菜、安插下人的事了。 “哼!” 贾琏再也气不过,一脚踢开! 平儿忙道:“这一盒是我的梯己。 二爷尽管用吧。” 贾琏又羞又愧地看向平儿,心道:“明儿我就在两位太太面前。 当堂对证,休了这个妒妇!” 一时荣国府都传了一阵,艳红姨奶奶死了! 并且怀的男胎也掉了。 在贾琮重回朝堂前几天,这事儿传得阖府皆知。 秋桐、艳红都是贾赦买进来的丫头。 贾赦赏了之后,贾琏、艳红就立马成亲。 这时代纳妾也不用大操大办,备好新房、喝杯喜酒就行了。 毕竟深宅大院,谁也不知道真相如何! 王熙凤又表现得那样贤惠,故此大多数下人都认为是庸医开错了药。 也只有贾琮、黛玉、薛宝钗、贾宝玉等几个人。 并不信表面这一套浮辞。 王熙凤又常常在老太太面前私下诉说。 说是秋桐、艳红都爱嫉妒,贾母信以为真! 从不召见那两个小妾,也只有通房的平儿。 能到贾母房里。 故而贾琏一房死了母子二人,竟然像是没死人一般。 或者说是死了个路人一样!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