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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之后的皇帝都清楚，不管瑶台的权利再大，都不会对他们造成威胁。既然造不成威胁，那给它点权利，又有什么关系呢？

    宋清万万没有想到，宋家倾覆的计划里面，竟然会有瑶台的干预。

    “怎么可能？”宋清还是不敢相信，仰头看着苏幼青。

    “这世间，一切皆有可能。”

    苏幼青微笑，“你们把瑶台的地位，捧得那么高，把历任国师的地位，捧得那么高，却忘记了最重要的一点，那就是历任国师被捧得再高，他们也只是凡人之躯。神仙都有私欲，更别说人类了。你觉得这世间真的有那种无欲无求、不为任何事物动摇的人吗？”

    苏幼青把那个“人”字，咬得很重。

    宋清盯着她看了几秒钟，确定她没有说谎后，这才慢慢地垂下头。

    怎么可能？

    他还是想不明白。

    不过如果是瑶台出手，那后面的事就能解释清楚了。至少孟时任为什么会出手，为什么会跟扶疏台联手，这就能解释了。

    “你是如何劝动摇光大人的？”宋清又问。

    “这是哀家跟他的事了。”

    苏幼青道，“你只需要知道，跟孟将军的联手，的确有国师的影子。其它的？一个死人，何必知道得那么清楚？”

    ……

    宋清陷入了沉默。

    许久，才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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