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章 小母猪-《我的名字你的姓氏周姿江景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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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店也是江延东定好的,总统套房。

    余掌珠累得趴在床上,对即将到来的和延远见面心生忐忑,可她也要装得跟个没事儿人一样。

    她问延远什么时候来,江延东说可能下午,他现在公司忙,让二哥二嫂倒时差。

    余掌珠刚要睡觉,唇就被江延东封住。

    余掌珠本能地攀住了江延东的脖子,闭上了眼睛。

    可能她越来越贱了,越来越喜欢和江延东的这事儿,所以动作也是本能。

    江延东把余掌珠的衣服都脱了,扔在了地上,他的衣服也扔了,都扔到了酒店的地毯上,看着特别狼藉,也特别旖旎暧昧。

    可能新婚,江延东怎么都要不够,余掌珠刚刚下飞机,又累了个半死,感觉整个人都要虚脱了,骨头都一节一节地疼,不过不行,她的身上都是他的东西,粘液,床单都湿了,余掌珠去洗了个澡,准备好好地睡一觉。

    洗澡的时候,江延东也进去了,两个人一起洗的。

    之后,都穿上了纯白的睡衣,余掌珠在洗手间里,正要吹头发,忽然听到了敲门声。

    余掌珠以为是客房服务。

    是江延东去开的门,接着余掌珠听到了江延东说了句,“延远?这么早就来了?”

    “对,二哥。”江延远在门口说道。

    余掌珠的吹风机从手里划落,幸好吹风机是挂在墙上的,有一根绳子,即使划落,还有绳子的牵引,不会掉到地上的。

    余掌珠重新又拿起了吹风机,可是发现,手里一点儿劲儿都没有。

    江延远走进了房间,看到了满地的狼藉,能够想象得到曾经发生的一切,两个人最内里的衣服都在地上扔着。

    “掌珠,延远来了,别吹头发了。”江延东对着洗手间里说到。

    余掌珠走了出来,和江延远打照面的那一刻,她心里是凌乱的。

    这是她当着江延东的面,第一次见延远,她不知道该以何种表情面对延远。

    江延远看着她,她头发没吹,湿漉漉的,在滴水。

    “二嫂,头发没吹干,会感冒。”江延远很专注地盯着余掌珠,这句话,说出来特别特别机械,目光深情,却有种种的无奈和遗憾。

    他知道,他应该叫余掌珠“二嫂”。

    余掌珠穿着白色的睡袍,上面的领子开得很大,露出她性感的锁骨,还有一条细细的锁骨链,大概是江延东新婚的时候买给她的,因为以前掌珠没有戴过。

    “我知道,我现在去吹——”余掌珠也盯着江延远,恍然看到地下凌乱的衣物,她弯腰去捡,一边捡,一边特别想哭。

    这样对延远,很残忍很残忍。

    她一直以为延远下午来。

    她不知道江延东是刻意这么做,还是真的赶巧了。

    江延东的城府,她看不懂。

    余掌珠把衣服都收起来,打电话叫了客房服务,让去洗。

    江延远和江延东已经坐在外面说话了,可余掌珠总感觉如芒在背,好像有人盯着她。

    江延东谈笑的声音传来,不疾不徐的平静声音,问江延远在美国这段时间如何,什么时候回国,江延远一一回答了。

    江延远对自己的二哥很尊敬。

    余掌珠手忙脚乱。

    此时的江景程,回了江城,去看薛明美。

    “你也知道来看我?”薛明美说,“周姿呢?她为什么不来?”

    “她忙。再说,你当年那么对她,她有情绪也正常。”

    江景程坐在薛明美的床边,双腿交叠,一副惯看云淡风轻的模样。

    薛明美歪过头去,“我知道你是来气我的,你可以走了。”

    “都说老小孩老小孩,你才八十几岁,怎么开始赌气了?我走了,以后可就是来一次少一次。”江景程笑,“不过延东经常来看你。”

    “你丈母娘呢?不是一个人在香港疯么?”

    “她疯她的,你病你的,一把年纪了,少点儿戾气。”

    薛明美又转过身去,不理江景程。

    “对了,延东结婚了,要不要看看你的孙媳妇儿?”江景程又问。

    薛明美诧异又生气失望的眼神转过来,“延东结婚这么大的事儿,为什么不告诉我?”

    “怕你又搅黄了。”

    “我现在哪里还有力气?”

    “那可不一样,当年你以残疾的身躯,搞的风声鹤唳,我可还记着。”谈起当年,江景程颇有几分笑模样,毕竟当年都过去了。

    而且,母子二人说话像是带着笑模样的谈判对弈一样。

    “隔代亲隔代亲,改天让延东带他媳妇儿来看看我。”薛明美说到。

    江景程站起来就走了。

    “你听见没有?”薛明美在后面大叫。

    江景程摆弄了一个“ok”的手势。

    此时的江延东和余掌珠,正在美国。

    他们已经换了衣服,江延远要请吃饭。

    去的是一家特别顶级的西餐厅。

    余掌珠照例和江延东坐在一边,江延远自己单独坐在一边。

    江延东把菜单给了余掌珠,让她先点。

    “还是牛排?鹅肝?”江延东侧过头去,看了余掌珠一眼。

    两个人不止一次吃过饭,自然知道。

    余掌珠一直不敢抬头看江延远,只是点了点头。

    江延远看到对面两个人的样子,心里像是被刀割了一块。

    每当这时候,他就更加恨乔诗语。

    “二哥,要不要喝点儿酒?你远道而来?”江延远问。

    “来一瓶威士忌。”

    余掌珠吃饭的时候,一直没说话,听着两个男人之间在谈投资的方向,还有别的商业问题。

    吃完饭后,江延东有几分微醺。

    “二哥,你喝醉了,要不要我送你回去?”江延远问。

    “没事。有掌珠。”江延东侧头垂眸看着余掌珠,“是不是掌珠?”

    “嗯,是。”余掌珠回答。

    江延远这次看到掌珠,心已经伤到谷底了,她和二哥很好。

    其实,他也希望掌珠和二哥很好的,这样才不枉他狼狈退出。

    江延东和余掌珠在前面走着,江延东似乎一个站立不稳,余掌珠扶住了他,手插在江延东的腰间。

    “干嘛喝那么多酒?你一个人几乎喝了一瓶了。”余掌珠嘀咕。

    江延东只是笑了笑。

    看到他笑得那么意味深长的样子,余掌珠想到了一句话:醉翁之意不在酒。

    江延东和余掌珠总共在美国待了三天,回来以后,江景程说让他们去一趟江城,看看薛明美。

    余掌珠便皱了眉头,“又要请假?”

    “请假很麻烦?”江景程问了余掌珠一句。

    “自然。”

    江延东揽过余掌珠的肩膀。

    是定在周五下午去看薛明美,所以,周五余掌珠要请半天假。

    中午的时候,江延东给路子昂打了电话,说余掌珠要回江城一趟。

    路子昂说,“好说好说,江总亲自请假么,不过,你带掌珠回去么?”

    “对。”

    “怎么是你?”路子昂不解,江延远已经去了美国了,去老家难道也要大伯带着弟媳妇回吗?这说不通啊。

    “怎么不是我?老公带老婆回家,有问题吗?”江延东的布加迪停在埃森猎头的楼下,他从车窗里对着路子昂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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