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余掌珠本来就因为江延远的事情,痛恨乔诗语,听到乔诗语又来公司里挑拨。 余掌珠年轻,火气大,差点儿就要破口大骂了。 她气得在副总的办公室里,说副总只听一面之词,不问青红皂白。 气的脸红脖子粗。 副总被骂了狗血喷头。 副总也生气,不知道是生余掌珠的气,还是生乔诗语的气。 余掌珠气急了,一下子就哭了,乔诗语竟然说她跑到美国去睡延远,这是得多阴暗的心思,才能说出来这种话? 还有,乔诗语究竟把她余掌珠说成什么样的人了?为了工作睡别人? 在副总的办公室里,掉泪,哭。 路子昂被惊动了,慌忙来了副总办公室,看到掌珠在哭,慌忙说到,“谁欺负掌珠了?” 余掌珠哭得更厉害了。 女人哭起来是毫无道理可言的。 路子昂生怕得罪了这位千金小姐,慌忙给江延东打电话,说到,“江总,您太太现在情绪不好,能不能过来一下?” “怎么了?”江延东问。 “哭起来了。”路子昂的手机里,余掌珠的哭声,不断传到江延东的耳朵里。 “我马上到。” 副总听了路子昂的电话,惊得不得了。 余掌珠是—— 江延东是十分钟以后到达公司的,他步子很快,上来的时候,风尘仆仆的模样。 看到余掌珠还在哭,微皱了一下眉头,走过去,递给余掌珠一张纸巾,“我来了?还哭?” 余掌珠跺了一下脚,头转向江延东的方向,还是在哭,不过头抵在了江延东的肩膀上。 江延东顺手揽过余掌珠的腰,对着路子昂说,“我把人交给你,你就这样?你来一下。” 本来是揽着余掌珠肩膀的,现在变成了拉着她的手,走进了路子昂的办公室。 刚进办公室,江延东就坐在了路子昂的位置上。 “说说吧,怎么回事?”余掌珠站在江延东的身后,扶着江延东的肩膀。 给她撑腰的人来了。 副总没进来,他级别不够。 所以,办公室里就剩下哭哭啼啼的余掌珠,一手遮天的江延东还有唯唯诺诺的路子昂。 这阵势—— 江延东顺手一揽,余掌珠便坐在了他的腿上。 余掌珠的双手攀住了江延东的脖子,头靠在他的肩膀上,一直哭。 仿佛为了博取同情,故意哭得很大声。 江延东轻拍着余掌珠。 路子昂看了,便知道,俩人这默契,大概是余掌珠和江延远永远都做不到的吧。 至少延远护不了掌珠,不会护得这么不留情面——不给别人留情面。 总之,掌珠是一粒珍珠,江延东是盛放这颗珍珠的蚌,一开一合,他护着她,她也不自觉地让他护。 这种感情,竟然如此美妙。 副总也特别不靠谱,他打电话叫来了乔诗语。 他想的是,万一江延东追问起来,他们空口白牙的都说不明白,当了垫背的,被江延东迁怒就不好了。 反正这事儿,谁放的雷谁顶着,既然是乔诗语的责任,自然让她来顶。 反正乔诗语离职了,她说什么是她的事,和埃森一点儿关系都没有。 到时候江延东是打是骂那都是乔诗语的事情了。 副总觉得自己真是聪明绝顶啊。 乔诗语来了公司以后,来到了路子昂的办公室。 正好上次她还没有骂痛快。 看到余掌珠正趴在江延东的肩膀上抽泣,乔诗语搞不明白了,不是和江延远好吗,怎么又和江延东搞这一套?究竟是怎么回事? 看起来是兄弟二人追一个女人啊,那好,不是兄弟两个人追一个女人么,那她她就挑起来双方的斗争。 “掌珠,你装什么蒜啊,你因为延远的事情,拉着我衣领子要让我偿命的厉害劲儿哪儿去了?”乔诗语颇有心机地说到。 余掌珠回头一看,看见了乔诗语,哭得更厉害了。 路子昂也在旁边着急。 他在四处看,究竟是谁把乔诗语弄来的,是谁? 他非把乔诗语碎尸万段不行,息事宁人还解决不了呢,又来一个添油加醋的。 江延东双手扶着余掌珠的双肩,把她从自己的肩膀上弄下来,余掌珠死活不起来。 她没脸见人了,让乔诗语这么一说,她没脸见人了。 还因为延远—— 江延东会怎么想? “还学会打人了?怎么打的?我看看。”江延东说到。 余掌珠愣了片刻,脸上全都是泪痕,又哭得特别厉害。 “我家掌珠柔柔弱弱一小女孩,怎么会打人?”江延东对着乔诗语说到。 乔诗语气急败坏,余掌珠成了他们家的了? 她多少有点儿理清楚这个关系了,应该是最后余掌珠和江延东成了,所以江延远才去了美国。 “呵,那天,她可是抓着我的衣服领子来着,不信么?”乔诗语还在惹火。 “乔诗语小姐,你已经被我们公司开除了,能不能请你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路子昂一看,事情越来越烈,眼看这火他都要扑不灭了。 就见余掌珠从江延东的腿上跳下来,三步并作两步走到乔诗语的跟前,一手抓住她的衣服领子,一手“啪”“啪”地甩了乔诗语两个耳光。 特别响亮。 登时,乔诗语的脸上就起了五个鲜红的手掌印。 乔诗语懵了,没想到余掌珠会来这套,她以为余掌珠会没脸见人的。 余掌珠又回到了江延东的腿上,双手抱着他的脖子,“就是这么打的。” 先前,她并没有扇乔诗语的耳光,这次,她借题发挥。 余掌珠也感觉出来了,江延东就是让她借题发挥。 路子昂心想着,这俩人,配合地这般默契,他都想扇乔诗语一个耳光了。 嘴碎,乱嚼舌根,讨厌的女人。 江延东又拍了拍余掌珠的背,余掌珠还在抽泣。 乔诗语已经捂着脸跑了。 明明挑起两兄弟的矛盾,江延东应该生气才对啊,应该迁怒余掌珠才对啊。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