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你儿子和你女儿都很好,不需要牵挂。” 江延东又笑,“我牵挂谁,你不清楚么?” 掌珠一直低着头,看着东珠,东珠和阿衍长得都好像他啊,基因太强大。 “不清楚。” “不清楚便不清楚吧。睡觉。”江延东便上床了。 江延东躺在床上,双手放在脑后,看坐在床边上的掌珠。 用手勾了勾她的下巴,“越来越好看了。” “我若不好看,你也不娶我。”掌珠反驳。 “已经娶了。”江延东继续躺在床上看掌珠,目光偶尔会瞥一眼东珠。 东珠,终于有一个孩子,是他和她名字的结晶了。 这个名字,江延东起的时候,连想都没想,去医院检查,医生说这胎是女孩的时候,这个名字便脱口而出了。 掌珠也没反驳,还挺喜欢的。 第二日,江延东和乔正业约好了,在潮白河畔的高铁站接他。 江延东开车到的时候,乔正业已经在车站等着了。 让江延东意外的是,乔诗语竟然也来了。 江延东自然对乔诗语也没有好印象,但是他大人有大量,不计较。 再说,他是为乔正业而来,乔诗语千错万错,乔正业毕竟没有。 乔正业和乔诗语坐在后面,乔正业的目光一直看着外面,间或和江延东说一下,诸如“崔沁现在情况如何?”的话,江延东都简单地回答了。 乔诗语一直没说话。 最近她没事,还没正式上班。 乔正业让她来潮白河,她便跟着来了。 乔正业见江延东,说实话,江延东不是那种平易近人的人,他也觉得说不上话,他和乔诗语两个人在,好歹能避免很多尴尬。 到了潮白河别墅。 崔沁正在家里坐在沙发上假寐。 乔正业看了她,二三十年前的时光便涌上心头。 江延东一直坐在对面的椅子上,靠着后背,双腿交叠,一手抚弄着自己的下巴。 好像这是一件和他无关的事情。 也的确和他没什么关系。 崔沁醒来,看到乔正业,她好像脑壳疼。 她使劲儿地扶着脑袋想,似乎在努力想起来乔正业是什么人。 又好像乔正业是她深埋在心底的人,怎么都不愿起来。 接着她又哭又笑,好像想起来乔正业是谁了。 她冲上前去,要抱住乔正业看看他变样了没有。 这么多年,崔沁没怎么变,毕竟没有那么多的操心事。 反倒是乔正业,是真的老了。 崔沁刚刚站起来,要扑到乔正业身边。 半路上,就被乔诗语挡住了。 乔诗语伸出双臂,一下子把扑过来的崔沁推开。 重力反弹,崔沁被弹到沙发上。 “别碰我爸爸!”乔诗语皱着眉头说,一副要鱼死网破的神情。 一上来,她就看这个女人精神不正常,果然不正常。 崔沁的胳膊肘摔疼了,她坐在沙发上,委屈地抚摸。 “乔乔,她没有恶意。”乔正业说完,便坐到沙发上,拿过崔沁的胳膊,“你没事吧?” 崔沁吓得往后缩。 乔正业瞪了乔诗语一眼。 乔诗语不懂乔正业和这个女人的关系,路上爸爸没说,爸爸不说,她便不问。 江延东一直在后面饶有兴趣地盯着这一幕。 本来也没什么好说,但是看乔诗语推崔沁的那一幕,他觉得挺有意思的。 仿佛那一刻,他看到了乔诗语的真性情。 在这个女人心机算尽之后,耍弄了无数阴谋之后,突然看到了她的真性情。 因为这种真性情平日里不怎么显露,所以,偶然的一次,江延东便觉得很可爱。 有意思。 乔正业坐在沙发上,看了崔沁半日,崔沁有时候絮絮叨叨念叨江延东,有时候会回忆过去的事情,总之过去和现在交替在她的脑子里和口中出现。 乔正业很无奈。 他觉得自己这一辈子都做的什么孽? 初恋情人丢了,便嚯嚯了后面所有的女人,连带着自己的女儿。 乔正业今天惋惜,懊悔,三十年前的情形涌上心头,恨不能人生重新活一遍。 可若是人生重来,他能舍得周姿吗? 中午江延东请乔正业和乔诗语吃了饭。 席间,江延东接到电话,说要赶回丰城。 其实是借口,他不想和乔正业父女过多在一起是真。 乔正业看到江延东很忙,便吃得很快,吃了饭,要去车站。 无论乔正业怎么推辞,江延东还是把他们送到动车站。 江延东赶回了江景程家,因为掌珠说了,晚上她一个人,照顾不了两个孩子,要去公婆家吃饭,今天婉盈也在,婉盈可不是随随便便回来的,是江景程把她叫回来的。 江延东进门以后,看了掌珠一眼,掌珠并没有看他。 但是家里人都感觉出来了,这两个人在外面是禁欲的不搭理,到了床上便是特别火热,那种微妙的感觉,属于两个人之间的旖旎风光,寻常人能够想象,却说不清楚。 “延民怎么没回来?”江延东问。 “别提他!”江景程生气地说了一句。 “怎么?你们不是父慈子孝么?反目了?”江延东打趣。 江景程皱了一些眉,说了句,“婉盈,上楼来。” 婉盈看到江景程招她,挺忐忑的。 她从小也不是爸的掌上明珠,上面有大姐了,后来有了几个哥哥,别人是二胎当猪养,她是连猪都不如,以前觉得生活在哥哥的阴影下,爸爸不会注意到她的。 所以,江景程一叫她回来,她挺忐忑。 看到江景程和江婉盈上楼去了。 江延远开始和江延东说话。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