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他先把被子抱下来,换上了一床深颜色的床单,然后,把被子叠好,又放到床上。 他去了洗手间,在盆里仔细把乔诗语弄脏了的地方,都洗掉了,然后把整床床单放到了洗衣机里,开了洗衣机。 他去了床上,乔诗语又已经睡了。 以前,洗床单换床单这种事情,江延远从来都不干的。 家里有阿姨,他也不需要洗血。 洗床单是上个月,有一天,乔诗语早晨早早地就醒了,他让江延远起来换床单。 以前江延远从未经历过这样的事情,只是从睡梦中醒来,有点儿起床气,不知道乔诗语大早晨洗得哪门子的床单。 不过,他没说什么,乔诗语换上床单以后,他又继续睡了。 睡着睡着,他起来,去了洗手间。 乔诗语看见他进来,慌忙把床单泡到了盆里,问到,“你——你来干什么?” “你在干什么?” “没干什么,就是洗床单。” 江延远看到水变得有些血污,忽然就明白了。 以前一个人住,不知道。 “闪开,我来。”他说。 “不用。”乔诗语仿佛尊严被人拆穿一样,特别下不来台。 “闪开。”江延远就坐到了乔诗语那里。 整床床单便都是江延远洗了,乔诗语觉得心里特别过意不去。 从小都是她自己洗床单,以前在家的时候,妈妈从来都把这个当做不详之物,每次看到乔诗语的床单脏了,除了破口大骂,还是破口大骂,骂得特别难听。 好在乔诗语来的时候,已经十五岁了,自己洗衣服已经洗了很多年,不会因为多洗一床床单就哭鼻子。 这么多年,一直让乔诗语身处自卑当中。 乔诗语从未想过,有一天,有一个男人会这样—— 江延远是不暖的,反正每次面对乔诗语,除了冷言冷语,就是言辞暴力。 但是江延远对乔诗语好,乔诗语知道。 那是乔诗语生孩子以后第一次来例假。 那是江延远再次入了她的心。 因为要等床单洗出来,所以,江延远没睡,在床上靠着。 看着乔诗语光裸着肩膀睡觉的样子,心想:又睡着了,也不跟我说说话! 江延远的手本来摸着乔诗语的肩膀的,不自觉地,落到她的饱ru上去了。 乔诗语抖了抖肩膀,让他放手。 江延远不但没放手,手的动作还越来越重了。 “不是让你睡客房吗,怎么又睡到这里来了?”乔诗语侧头问。 “没睡着?哦,我洗床单,得等着晾,不知道怎么就到这张床上来了。”江延远说到。 “不要脸!”乔诗语恶狠狠地嘀咕了一句。 “没睡着不跟我说说话?”江延远又问。 “没话说。”说完,乔诗语又睡了。 江延远在床上百无聊赖地看了大概半个小时的手机,刷了刷乔诗语的朋友圈。 没什么有用的信息,以前的都看了,差不多有个小半年都没发朋友圈了。 跟她的人一样,深不可测。 不过和今晚的她,又是不同。 江延远等着床单干了,便去阳台晾上了,晾的时候,还特意看了看那个地方洗干净了没有,挺干净的,他放心了,便又去床上睡觉了。 第二日,江延远起来的晚了,乔诗语早就起来化妆了。 “打扮这么漂亮,去见谁?”江延远问。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