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乔诗语不光有商业上的先见之明,在投资上也有自己的投资之道。 先前曾经花百十来万买的那套房子,如今的价钱已经涨了十倍。 然后乔诗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卖掉了,赚了一千万。 没多久,政府就宣布这座山是特殊的土壤,由于之前旅游开发过度,破坏了这里的生态平衡,现在,国家要收回这块土地。 那栋院子,乔诗语是在旅游业如火如荼的时候卖的,买家喜笑颜开。 乔诗语也说,若不是急用钱,才不会卖给他。 一个月后,房子大跌价,买家哭都没找到地方。 连彭懿都怀疑,乔诗语是不是私底下跟彭岩联系了。 这件事情,江家所有的人,都对乔诗语佩服得五体投地。 如果说买这套房子是巧合,那么卖肯定就不是巧合了。 江景程曾经问过乔诗语是如何做到的。 “我天天学习,什么都学。” 就这轻描淡写的一句话。 因为之前自己受到了很多的不公平待遇,所以,乔诗语私下里常常教导江乔:女人要自立,要有自己的思想,绝对不能被男人左右。 因为三个孩子当中,只有江乔一个女孩,所以,乔诗语对孩子寄予了厚望。 话说,他们江城住半年,丰城住半年的愿望并没有实现。 因为乔诗语要上班,只能每年暑假的时候回江城去。 在江城的时候,他们都会在自己的房子里住,很少去乔正业家。 大大小小五口人了,乔正业的家里根本就住不开。 乔正业退休了,每日也是无事。 有时候,江延远去工作,会带着江乔,把江乔送到外公家里。 江乔和外公玩得很好,乔正业这种性格的人,很少有人会不喜欢。 那日,江乔在乔正业的书房里,看到一幅画,是一幅素描画,谈不上什么画工,可就是那副精气神,特别吸引人,可能画画的人,有着很高的天赋。 当然,五岁的江乔,还不懂这些,她就是觉得画的极好。 她便把画拿出来,问外公,“外公,这幅画是谁画的?” 乔正业看到江乔看到了,便说,“你觉得他画的好吗?” “嗯,很好,好的很。很像梵高的《自画像》。”江乔说到。 “哟,我们小乔乔还懂梵高的《自画像》?”乔正业抚摸着江乔的头发,笑着说道。 江乔年纪不大,却是大长腿,这点儿遗传了江家。 相貌还是像小乔多一点,不过江乔和乔诗语有区别,乔诗语看起来非常阴柔,但是江乔,看起来更阳光一些,和乔诗语是截然不同的两种个性和气质。 “自然。乔乔学习美术,自然是知道的。”江乔说到,“虽然画不出来,但还是会鉴赏的,外公,这是你自己画的自画像吗?” 乔正业拿过来,看了一眼,“不是。” “那是谁?”江乔又问。 “是——是那天外公在街上,有个人要给外公画,外公花了一百块钱,找人画的。”乔正业又看了看那幅画。 “那外公,你可赚大了,这幅画起码得值一万。”江乔又说。 “不愧是江家的人,什么都用钱来衡量。你知道不知道,一般的小孩,在你这个年龄,对一万块和一百块,是没有概念的!”乔正业又说。 “外公是在表扬乔乔还是说不好呢?”江乔又歪着头问。 “现代社会,没什么不好。只是给外公画这幅画的那个孩子,不懂这些。”乔正业又说。 江乔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因为玩乐的地方很多,所以,外公随意在街上画的一幅画,也进不了江乔的脑子,玩累了,也没跟自己的父母说。 此时的江乔年幼而无知。 却不知,再次听到这个孩子的消息,却是在十年后了! …… 时光退回到五年前。 还是冬天。 江景程把江乔接回家中以后。 这一天的丰城街头,发生了一起不大不小的打架斗殴。 一个穿黑色中短款呢子大衣的人,把另外一个人压在了街头的墙壁上。 “不地道啊,林总,你公司注水,警告过你多少次了,不听,明的不行咱就玩阴的,看谁玩过谁?”那个黑色呢子大衣的人,冷冰冰地说到。 他的声音出奇地好听,冷峻的,低沉的、有磁性的嗓音。 “对不住,江总,对不住——”这个林总目光中的油腔滑调,江延民听出来了。 江延民正式毕业才一年,进证券圈子也才一年,虽然江延民外表就带着“狠角色”的标签,但毕竟是新人,林总曾经仗着自己是圈子里的老油条。 江延成眯了眯眼睛,微仰了一下头,“林总,千万别跟我耍花招!否则,你想不想看看人皮是怎么被剥掉的?” “这可是犯法的!江总。” 江延成邪性地笑笑,“在法律看不出来的地方,我会剥了你的皮~” 那个所谓的林总已经吓得瑟瑟发抖,“不敢了,江总不敢了。” 江延成看到林总的气焰打消地差不多了,一拽林总的衣领,说了句,“滚!” 林总已经吓得屁滚尿流了,身子都没站直,趔趄着“滚”了。 江延成靠在后面的墙上,用手捂着,点了一根烟抽起来。 “还没看够?”他对着墙那边说了一句。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