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白天,他还有气。 她甩钱给他,她说他是为了钱。 这多遭人恨! 江乔在床上躺了会儿,把被子往身上盖了盖。 好像之前两个人的别扭,因为那场亲吻,缓和了不少。 本来挺困的,可是这会儿,不困了,她的目光盯着外面。 “好像下雪了。”江乔说了一句。 江乔的床头正好对着窗户,看外面不费一点儿力气。 “嗯,下雪又怎样?”陆开云问。 “下雪了,我就快过生日了。”江乔又说,“大概再有两个星期吧。” “过了生日就二十五了?”陆开云问。 江乔便笑了笑,小女子那种偷笑,“连你也被骗了。过了年我二十四。” 陆开云朝着她看了一眼,她的笑颜很美,头发大概还湿漉漉的。 “今年不是二十四?”陆开云问。 “我生在年底,做律师,怕人家说我小,便说虚岁,二十四是我的虚岁,过了生日我才真正二十四。”江乔说这话的时候,似乎得意洋洋的,好像连陆开云都被她骗了一样。 陆开云转过头来,过了年,他便三十三了。 原以为大了八岁,现在看,竟然是大了九岁。 他还结过婚。 所以,他跟她一个小女孩计较什么呢? 有什么好置气的呢? 他侧过头来,手放在江乔的小腹上,问了句,“痛不痛?” 江乔便说,“有点儿。” 陆开云便轻柔地给她揉起来了。 他的掌心发热,按到了江乔的身上,也是热的,像是暖宝宝一样,熨帖又舒服。 陆开云把自己右侧的手臂放到了江乔的脖子下面,侧着身子给她揉。 江乔不明白他突然而来的好态度是因为什么,只是觉得,从小到大,除了妈,只有他给她揉过肚子呢,也是除了妈以外,第一个问她痛不痛的人。 一种油然而生的亲切攫住了江乔。 她也侧过头来,看着陆开云,陆开云也看着她。 “老陆——”江乔就这么淡淡地说了一句,带着无限依恋之情的一句“老陆”。 以前,陈汶叫陆开云“老陆”,是因为老同学,那时候大家都在同学的姓氏前面加个“老”字,老同学,都这么叫,也有人叫过陈汶“老陈”。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