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聂以恒也不去洗什么狗日的衣服了,他坐在沙发上,看着谭漾边骂“老子”“我草你妈”,聂以恒的手搭在沙发的扶手上,谭漾走了过来,拿着聂以恒的手,就猛啃起来,聂以恒咬着牙说了句,“你他妈的能不能轻点儿?” “你惹了桃花债,让老子难受,老子咬不死你!麻痹的,老子的丑态都让你看到了。”谭漾口不遮掩,什么话骂什么。 聂以恒终于把“东珠”这个名字记在心里了,恨死她了。 从未这样恨过一个女人! 时间在一分一秒地过去,谭漾仿佛一个被抽干了的人,去了聂以恒家的厕所,自行解决去了,聂以恒头往那边偏了一下,假装没看见,皱着眉头。 谭漾解决完,便去聂以恒的床上睡觉了,盖着聂以恒的被子,浑身虚脱了一般,在发抖,筋疲力尽,差点儿就过去了。 大概下午五点多的时候,谭漾才醒过来,浑身都是汗。 聂以恒进去了自己的房间,问他,“醒了?” 谭漾双手放在自己的脑后,“你姓聂的从哪里招惹了这么一个毒辣的女人?这也就是我抵抗力强,要是换了你,早就不知道什么情况了!也没听说过新加坡鳄鱼油有这种功效。” 刚才聂以恒已经坐在沙发上研究过那瓶新加坡鳄鱼油了,瓶子本来是打开的,让olivia做了手脚,混进了高质量,大强度的药,她就是要整他的,只是他没打开,没注意,谭漾打开的时候,以为本来就是这样的。 谁会想到有人把药放在新加坡鳄鱼油里? 简直诡计多端,心思歹毒! 这个女人,也不知道从哪个角落里冒出来的,突然空降潮汕,给聂以恒造成了巨大的困扰,现在,就连谭漾,都知道这个女人的存在了,聂以恒预感,这个女人的本事,不止这一星半点儿。 “晚上出去吃吧,我爸妈一会儿回来了,让他们看到,不太好。”聂以恒说到,刚才他从客厅给谭漾端来了一杯水。 潮汕大热的天,谭漾裹着聂以恒的被子,坐在床上,边喝水边说,“这事儿不许告诉别人。” “不告诉!” “日后不许取笑我。” “我不是那样的人。” 谭漾这才起来了,起来的时候,腿还软了一下。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