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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教官摇了摇头，想不明白。

    他带闵纪安去操场。

    *

    这边霍杳去上了个厕所回来，元汐问她还练不练靶。

    霍杳目光落在趴在地面正在努力练习的一名男生身上，摇头，“不了。”

    打靶射击要评分，以后会计入学分里，分数不通过，明年就还得跟着新生一起军训补分。

    这一点，军训刚开始的时候，指导员就和所有人提起过。

    “好吧。”元汐知道她这是想给其他人多练习的时间，眼珠子转了转，便又道：“不然你教教我呗？就你刚说的那什么三点一线，我都不懂。”

    霍杳往后面退了两步，“你问教官，我也不懂。”

    元汐唇角抽了下，又忍不住开始自闭：“……难道我这技术真有那么差劲？”

    霍杳没说话。

    差不差劲，心里还没点逼数？

    元汐垂头丧气的走回练打靶的地方，拿过一把空闲的步枪，架在肩头，卧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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