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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几人站得离齐辉他们比较远，所以并不担心被听到。

    霍杳倒是没出声，只是将目光落在不远处的晶体大屏幕上，像是在思索着什么问题。

    好一会儿，她才出声问戴颉：“对了，学长，这个项目有和科技院这边签合作合同吗？”

    戴颉不知道霍杳为什么忽然问这个，只道：“我也不清楚，不过看这个样子，应该是没签吧。”

    霍杳闻言，点点头，“我知道了。”

    “学妹，你想说什么？”戴颉总觉得霍杳不是随口问这样的问题。

    霍杳抬起头看向他，笑道：“学长你的方案写得很好。”

    戴颉唇角抽了抽，“你这是在夸我，还是在取笑我，刚那个魏工都说了不行。”

    霍杳眉毛微挑，饱含深意的到了句：“不是不行，而是人心叵测。”

    她是真没想到空手套白狼这种事情会出现在科技院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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