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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官厚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一口将杯中红酒饮尽，轻叹了声：“可惜这东西怕是有些难拿。”

    身边那人越听越糊涂，不过见上官厚也不明说，最后他也只得按捺住没有再追问。

    上官厚像是没察觉到身边那人的情绪变化，转过头，目光看向了玻璃窗外，有些深沉。

    上官一族的秘密，又岂能这么轻易就让那帮人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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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下午，霍杳去了酒店见芈卫。

    他也是今天才同成明到的S市。

    两人坐在沙发上，好一会儿，芈卫才苦笑着说话；“抱歉孩子，那天若不是因为我，你或许……”

    霍杳脸上很平静，她知道老卫想说什么，所以直接打断道：“卫叔，如果时间倒流，我还是会做出相同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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