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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愿难过得说不出话，似乎除了公事，en已经没话题和她聊了。

    白慕霆不忍留下已经泪流满面的她，怔在原地没动。

    许久，他有电话进来，是那蓝。

    白慕霆违心挂断，给那蓝发信息报备：处理事情，一会儿回来，累了先睡，不必

    等我。

    深夜时分，不便接听的电话……

    祁愿直觉，是那蓝。

    她得不到他已经沦为事实，还是想借此良机证实一件事。

    祁愿打开灯，拿起合约，认真翻阅。

    看完，她笑：「这也算是生日礼物之一吗？这种待遇，当是荣耀第一份吧。」

    「是。」

    「你不怕其他部门总监找你闹吗？两百万之差，放在工薪阶级也算一个大数目了，是普通职员一年的年薪了，你准备怎么向你手下的一千多名员工交代？」

    「我自有对策，你若喜欢，它就是你的独一份，你签了，你的终身大事我负责，直到找到合你心意的为止。」这是白慕霆最后能为祁愿做的，他不知道祁愿会怎样曲解他的用意，他只求她不反感。

    en此举，已经严重超出了老板和老友范畴，祁愿很心动，却已无力心动。

    「如果我拒绝呢？」她道，这是她的心里话，「你知道我的性格，我没办法和我所爱的人做朋友，做上下级，尤其是未来的某一天会看到你和你老婆恩恩爱爱，我宁可敬而远之。」

    白慕霆正是了解祁愿，才不觉得这话是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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