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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艾丽斯吃过红酒牛排的神思有些微醉，她倚在阳台栏杆前，对着那蓝看不见的地方语笑嫣然：「我的大红人，就算不方便也要给你方便啊，我在参加一个合作方举办的午宴，现在在阳台上和你说话，说吧，我送你的决赛礼物可还喜欢？」

    「我非常喜欢，谢谢我的老板，用心良苦啊，为我的老板点赞。」那蓝隔空对艾丽斯竖起大拇指。

    艾丽斯甩了甩长发，闻着发间玫瑰香水的气息，浑身都是劲儿：「应该的，为你也为我自己，今天能受邀这个派对也是缘自你昨晚完美的表现，你知道吗？我接触的这个品牌，他们对亚洲商人很排斥，因为他们从诞生日到今天，合作的都是欧美方，就是那句话，同类相吸，我这次过来就是抱着不成功便成仁的心态。所以说，我成就了你，你也成就了我。」

    「艾丽集团在国内的生意尚可，你为什么会想到要开拓那么远的资源？」那蓝摸不透艾丽斯的动机，像这种接触生客的事，难道不应该交给荣耀打头阵吗？

    不管艾丽斯实力有多强，总也是强不过荣耀的，对方只要微微一了解，就知道艾丽集团在荣耀之下是多么微不足道的。

    那蓝不过问市场，也不至于完全不了解市场，艾丽集团的中下层市场定位，别说生客，就连海市的震天集团也不及，艾丽斯……

    「你不怕对方一调查，会用荣耀来堵你吗？」

    「不完全为资源，也为交友，我有分寸，你还有事吗？」

    艾丽斯不想和她探讨这个问题，那蓝也得识趣闭嘴：「就是问问你什么时候回来，我好当面谢谢你。」

    「不用，真的不用，你可以当做我是为了成全我自己，好了，回去再说吧，我要去跳舞了。」艾丽斯骚骚的声音，那蓝已经能脑补出她喝了点酒，微醉又不醉的样子，肯定特别迷人，也特别危险。

    罢了，老板的私事不容她管。

    第三个电话，那蓝打给了那馨：「最近在忙什么？」

    「姐姐？」那馨通过那蓝不算密集却足够代表那蓝已经在慢慢重新接受她，原谅她的

    来电，心情也一次比一次，「云梦杰没告诉你吗？」

    那馨捂着嘴小声说：「我在艾丽集团帮你做卧底，监督艾丽斯。」

    那馨用的是监督，不是监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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