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陈天商顿了顿,这句话让台下不少人的呼吸微微一滞。 “走得很不体面。” “不仅他没了,带出去的兄弟,也一个都没回来。” 他语气平静,像是在陈述一件与己无关的事情。 但越是如此,那股无形的压力就越发沉重。 “外面都在传,说我们陈家怕了。” “说天啸养的人,都是废物!” “连自己的主人都护不住!” 他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刺骨的寒意。 “你们告诉我,是不是?!” 台下依旧沉默,但一些人的拳头已经下意识地握紧。 屈辱、愤怒、还有一丝无法辩驳的羞愧,在这些骨干学员的眼中交织。 他们中的许多人,当时并不在现场。 但主辱臣死的道理,他们懂。 更何况,陈天啸待手下,确实有他的一套。 “不说话?”陈天商冷笑一声。 “好,那我帮你们说。” 他猛地一挥手。 旁边待命的几名陈天商自己的心腹; 立刻如狼似虎地冲进队列; 精准地从人群中拖出了五个人。 这五人,是当时在训练基地中待命,却没有跟陈天啸一同出去的亲卫。 “护卫主家,是天职!” “主家死了,你们却还活着……” 陈天商的声音冰冷如铁,“这就是失职!是耻辱!” 那五人被强行按倒在训话台前,面向全体队员。 其中一人挣扎着抬起头,嘴唇翕动; 似乎想辩解他并非不想去护卫啸哥; 是啸哥没有点到他; 但他最终什么也没说出口。 有时候并不需要真相,只需要一个借口。 “念在你们也曾为陈家流过血。” 陈天商淡漠地吩咐,“每人三十鞭,以儆效尤。” “领头的那个,天啸没了,他也没必要活着了。” 鞭子是特制的,沾了盐水。 破空声和抽打在皮肉上的闷响,伴随着压抑不住的痛苦闷哼;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