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翌日,向雾就买了去北城的机票。 辛慕榕打她电话的时候,她正在北城公交车上啃面包当中餐,他一听,声音就沉了,“你怎么也不跟我说一声”? “昨天晚上临时决定的”,向雾喝了一口矿泉水,噎下去,“我打算去柏瀚医院”。 “行啦,你别到处去打听了,我有个认识的人在柏瀚医院当主治医师,我给你号码,你直接联系他,他爸好像是柏瀚医院的董事长,在北城,他人脉也广”,辛慕榕没好气的说。 “喔”,向雾难得老老实实的应了,“慕榕,你认识的人好多”。 “你叫我什么”?辛慕榕心里狠狠酥麻了一下。 向雾本来就脸薄,他一说脸热的像在太阳下烤一样。 “再叫一次”,他温柔又期待的诱哄。 “不跟你说了”,向雾挂了,转头望着窗户,里面的自己嘴角甜甜的勾着,心跳也剧烈。 不一会儿,辛慕榕就把号码发过来了,是一个叫宋楚颐的人。 她拨过去,联系了对方,中午三点多就赶到宋楚颐办公室,到那时,只看到一个清俊的年轻男人站档案柜前翻文件,窗外一抹余光落在他发际线上,侧脸精致的像一幅飘逸的画。 “那个……请问,宋医生在嘛”?向雾回过头问。 “我就是”,宋楚颐抬头淡淡打量她,“你就是辛慕榕的朋友吧,我听他说了你姐的事,把你姐病例给我,我拿去给脑科部门的罗主任看看”。 “好”,向雾递给他后,他说了一声“在这等”就出去了。 大约二十分钟后,宋楚颐回来,蹙眉说:“你姐现在住的那家医院其实资质和我们这边差不多,你姐八年没醒来,说实话,我们医院能办到的几乎也微乎其微,不过如果你想把你姐转过来,我们医院也愿意接收,但你指望不要太大,罗主任说,你姐脑子里的意识越来越孱弱,两年之内,醒不来,就是油尽灯枯”。 向雾嘴唇白了白。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