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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止兮说着眼眸之中露出了一抹恨意和杀气交织在一起的复杂情感。

    “我本来以为给他下了蚀阴毒蛊，他可以在被啃噬的每天每夜中痛苦绝望的死去。”

    残渊无奈一笑，看了看整个颤动的西鹤山。

    “看来，他已经等不到那个时候了。你去吧，替我多补几刀。”

    “我不去。”

    “为什么？”

    “我得看着你，省得你又出什么幺蛾子。”

    止兮眯起眼睛，盯着残渊，一副盯罪犯的样子。

    “我能出什么幺蛾子？”

    残渊被她盯得一脸无奈，笑了起来。

    “你是惯犯好吗？要我给你数数，你这些年自作主张了多少回吗？”

    “不用。”

    “你知道我回回都想掐死你吗？”

    “知道。”

    “那你还屡教不改？”

    “反正你也就是想想，又不会真的掐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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