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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止兮的话，越说到后面，越是一脸的谄媚。

    一副十足的小人献媚，阿谀奉承的样子。

    苍凌的眉头皱了皱，他伸出手捏了一下止兮的脸蛋。

    “痛痛痛…你快放手。”

    止兮赶紧去抓苍凌的手，虽然并不痛，但是必须要装得非常痛。

    “你这个样子很丑，以后不许再做这种表情。”

    “好好好…我不做了，我不献媚了。”

    “不献媚，总得献点什么。”

    “献什么啊，我什么都没有，一穷二白，家徒四壁。”

    “你确实很穷。”

    “……”

    “不过可以献身。”

    “胡说，我卖艺不卖身！”

    “白送也行。”

    “……”

    止兮的内心是崩溃的，心情的是难过的，状态是委屈的。

    她瘪起了嘴巴，低下了头，只有装可怜这一条路可以走了。

    “苍凌，我好累，好酸，好痛，好绝望。”

    “是吗？我看你充满了希望。”

    “哪有！”

    “否则昨晚交代的话，你怎么今天就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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