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镇国公气喘吁吁:“你还有脸说,自己教出个不知羞耻的女儿,就会爬男人床,还好意思怪别人?!” 李巍捯吓得忙退后两步,低下头眼观鼻鼻观心。 乌维邪一怔之后却哈哈大笑,翘着脚看好戏一般,津津有味观赏起来。 幸好镇国公还有几分理智,知道家丑不可外扬,暴怒之下打了卫氏便反应过来,对李巍捯一拱手:“夫人胡言乱语,让您见笑。” 李巍捯忙回礼,口称不敢。 镇国公理了理衣襟,“寒舍简陋,便不招待李大人和……大单于了。” 李巍捯忙点头,“正是,正是,陛下旨意传达,我便告辞了!” 他一回头见乌维邪看得饶有兴致,不由唬了一跳,忙连哄带骗,将乌维邪带了出府。 李巍捯与乌维邪的背影消失在门扉中,镇国公沉下脸,瞪着卫氏。 卫氏跪在地上,刚才那一巴掌将她鬓上金簪打落在地,她披头散发,嘴角溢出血丝,脸色煞白,再无一丝镇国公夫人的端庄贤淑模样。 可卫氏完全顾不得自身,反而爬到镇国公面前,声音哀哀欲绝:“公爷,背井离乡,还是去草原那等蛮夷之地,芜儿定然会受不住的!公爷,你去求求陛下,收回成命吧!” 她凄凄惨惨,说到最后,眼泪横飞。运筹帷幄十几年,这是卫氏第一次感到无能为力。 镇国公亦是沉默,老夫老妻十几年,卫氏这狼狈模样他是第一次见,心底不动容是不可能的。 旋即,他又想到贺芳芜爬床,那一丝怜惜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镇国公板起脸:“那是圣旨,怎么可能轻易收回!有这个心思你不如多给芜儿准备点嫁妆,去了草原……” 说到最后,他亦是控制不住的哽咽起来。 卫氏急切道:“公爷,你查一查,定是贺千空算计的,一定是他们!” 听了这话,镇国公双目圆瞪,最后的动容消失,“我看你是疯了,满口胡言!千空在晚宴之上打败乌维邪,世人皆知,他们俩怎么可能一起算计芜儿?!” “青青多乖巧伶俐,反倒芜儿,我看都是你教的,你们卫家女都是这般不知廉耻!”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