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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臭小子，保重！”

    说罢，穆青澜离开。

    穆青澜来得快，走得也快，前前后后不超过一刻钟。

    陆明把她送到门口，看着她消失在灰色的迷雾之中。

    直到完全看不到穆青澜，陆明才回过神儿，看着门口两人，开口问道：“两位兄弟，怎么称呼？”

    “阴九（阴十）。”两人异口同声，惨白的脸上没什么表情变化。

    “以后就辛苦两位兄弟了。”

    ——

    陆明与穆青澜的对话，被两人屏蔽掉，所以——酒吧里没有人听见他们说了什么。

    当然，也没有人知道穆青澜什么来历。

    但这个时间，猫猫镇灰雾正盛，穆青澜敢在这时候离开，其实力至少也是大宗师。

    再加上陆明前后斩了齐飞与圣教徒的强硬手段，不免对两人的对话产生浓浓好奇。

    只是，没人敢上前再惹事，除非嫌自己命长。

    南宫云娥再次回到陆明的卡座旁，蹙着秀眉看了眼门口的阴九和阴十，然后压低声音对陆明道：“弟弟，这两人……你知道是什么来历么？”

    陆明想起南宫云娥之前的异色，忙问道：“怎么？姐姐知道？”

    南宫云娥点头又摇头，“我有些不确定，百晓阁中有不少卷宗，我曾在其中一份卷宗中看到过一段描述，与这两人的打扮装束极像。”

    “姐姐说说看。”陆明心中了然，南宫云娥八成看出阴九与阴十的身份。

    “黄泉之路……”南宫云娥声音低得只有陆明听得见，“但……黄泉之路只是传说，就连我们百晓阁都未真正地跟他们接触过。”

    “弟弟，你跟姐姐说实话，他二人……”

    “正如姐姐所言，他们二人来自黄泉之路。”陆明没必要隐瞒。

    穆青澜既然把人交给自己，就没想着隐藏他们二人的身份。

    或许——穆青澜让自己把他们两人带在身边，就是为了让有些人知道他们来自黄泉之路。

    得到陆明的肯定回答，南宫云娥不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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