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老皇帝眼中的怒火褪去了一点,淡淡的说道:“你负责查出刺客的事情就好,索朗图的事情朕已经下旨让老四去负责了。” 又是南离夜,想到那日索朗图在朝中大臣面前说的一席话让他大失颜面,而老皇帝却一点芥蒂都没有。 念此,南夜殇心里的恨意更显,但还是一脸笑意道:“是,儿臣遵旨。” 等着南夜殇走了之后,看着他的背影,老皇帝叹了口气,烛火下他的目光没有了之前的混沌,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清醒。 南夜殇的心腹太监守在一边,见着老皇帝这般深深的目光,也不知想到了什么,不敢言语。 这是姜晚琇在初云沅的第二天,青羽夫人以着她抚琴的名义,将她扣押在了宫中,又害怕她逃跑,时时的派一个宫人盯着。 虽然青羽夫人现在还很和善,但是被限制自由的滋味肯定是不好受的。 昨日晚间老皇帝并没有来青羽夫人的宫中,一大早的青羽夫人起的也格外的早一些,跟着姜晚琇用早膳,见着小姑娘的胃口不错,喝了一碗荷叶梗米粥,吃了几块糕点,淡淡的说道: “昨日晚间宋沅奚都已经知道你我宫中,到了今日早晨却迟迟的没有表态接不接受我的条件,看来我估算错了你在他心目中的地位了,他这样的人,根本就不会有软肋。” 这话分明是在为姜晚琇添堵的,虽然理智上让自己不去计较青羽夫人的话,心中还是有些介意,口中却说道: “那是因为我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被夫人接进宫里来的,如果我在宫中出了什么事情的话可是要算进夫人的身上的,所以……世子知道夫人不会对我做什么、也不能对我怎么样,顶多是关着我一阵子罢了,却又不能关我一辈子,所以,根本就不能威胁到世子。” 青羽夫人见着姜晚琇略带狡黠的神情,嗤笑了一声,淡淡的扫了姜晚琇一眼,不知在想着什么。 中午的时候,姜晚琇再次的为云宇痕施针,比起昨日的神智迷迷糊糊,今日他倒是清醒了一些。 因为皇上那边传来旨意,让青羽夫人道养心殿去陪着用膳,所以此时在密室下面只有姜晚琇与云宇痕两个人。 “羽儿没有为难你吧。” 云宇痕的声音沙哑的厉害,粗粝的如同碾过的砂纸一般,这是声带被割伤多年以后都未曾能治愈的表现。 念此,姜晚琇淡淡道:“除了将我关在宫中之外,其他的好吃好喝的待着,倒是也没有为难我。” 虽然是这般说,倒是语气中还是在抱怨着青羽夫人的,见着小姑娘这般说,云宇痕的目光悠远,盯着石桌上跳跃的烛火,说道:“她啊……” 说到这里的时候,云宇痕的语气顿了顿,话语中带着几丝缠绵之意。 目光深长,似乎是在回忆着什么一般。 紧接着他又道“若是她有什么为难你的地方,我替她赔不是了,羽儿她这般做,说到底是为了我。” 见着云宇痕的语气诚恳,姜晚琇倒也不好与云宇痕计较什么,施针结束之后,她有些不解的问道: “你们与宋沅奚之间到底有什么恩怨?为什么青羽夫人一定要抓我来威胁宋沅奚呢?” 见着小姑娘好奇的目光,云宇痕笑了笑,说道:“我们之间的事情,并非三言两语能说的完的,青羽是因为我而怨恨着宋沅奚,她只看到了仇恨的表面,宋沅奚虽然算计了我们,但是也帮助了我们,若是真的算下来的话,谁也不欠谁的。” 姜晚琇听着云宇痕一番似是而非的话,不由得撇了撇嘴,这说了等于没说。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