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这五个字,蕴含着滔天的内力一样,震得齐聚在城门这一边的人们急忙捂起了耳朵,而古城墙上的灰土,似乎也要承受不住一般,簌簌地往下掉。 是什么人,敢这样大敢? 水流云汪汪的水眸一个打转,波光潋滟,好戏来了,得新躲回城楼的阴暗处,往城外瞅去。 只见一道人影,骑在马背上,离得有些远,看得不是很清楚,总体形象,比锦衣华服稍次了一点点,态度嚣张,肯定是做惯了狐假虎威的能事,一看,便知非富即贵—— 嗯,是非富即贵的大有来头的人家里的侍卫一级的人物。 看着他们胯下的宝马,还有他们腰际间的配饰腰牌,有别于青衣卫的灰褐色锦衣,水流云很轻易地分析出了这样的结果。 不知道,这样的人跟凤临王的打起来,会是怎么样的呢? 果然,城门这里就要开始进行一场好戏了。 与晏清对峙的玉树等人,听闻此声,脸色有些变化。 晏清皱皱眉,松开了死揪着玉树衣领的手,抱着双臂,唇角带着讥屑的笑意,这城外的人似乎来头不小,最重要的是,眼前的这个凤临王身边走狗们的头子玉树,似乎认得外面传来的这一道声音。 所有待在城门口的百姓们已经纷纷挑担的挑担,挂着布包的挂布包,齐齐站了起来,准备在玉树吩咐开城门的那一刻,一窝蜂冲出去。 就算他们想拦,除非将他们打死或者打成重伤,否则,这里的人虽然不一定能全部走得掉,最起码也能走三分之一。 尤其是那几个哭诉着说自己家中老母,待产的妻子等人,更是抢在了人群的最前头。 玉树对着身边的一个青衣卫用手挡着嘴不知道耳语了些什么,那名青衣卫点了点头,转身上马,朝着凤临王所在的方向急疾而去。 “何人镇守此城门?在下兄弟二人奉了镇南王灵玉郡主的吩咐,有急事需进城办理,马上把城门打开!” “否则,误了时机,惹怒了灵玉郡主,你们就算是拿了九族的脑袋来也不够消弥灵玉郡主的怒气的!” 城门外面,坐在从宝马骑案上的两人,见城门久久不安,而城楼上也没看到有什么人员在把守,连探出个头来询问的人都没有,只好你一句我一句再度用内力,将声音送入城门,再度震得古老的城楼灰土簌簌往下掉,那洪浑的声音在这一方天际之间久久回响,震耳欲聋。 这边的玉树等人也不回话,一声不吭,只是那脸色比之前的更加难看了。 晏清这时,回头巡视了一圈黑压压眼巴巴地不顾这八月如火一般热浪滚滚的天气,站在猛烈的太阳底下等着回家的老百姓们,忽然举起一只手,五指成拳,高声喊道:“开城门!开城门!” 清朗又宏亮的声音,响彻这城内。 “开城门!” “开城门!” 这时,齐聚在城门口的已经偃旗息鼓了认命的老百姓庄稼汉们也跟着齐声呼喊了起来,有一人带头,统统跟随。 这就是英雄的力量,审时度势,号令天下。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