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你说,姑娘要找这小子干嘛?对付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矮穷挫,竟还非要派了我们两个来。随便咱们手下哪个过来,不都是手到擒来的事。” “别大意,赶紧走吧。” …… 这一下,水流云可听得仔细了,心中暗暗吃惊,容月貌?这不是美人楼倾心的心腹吗?烤,姑娘找她,那就是说明是倾心找她了。 这倾心,真是阴魂不散。 她在江城的时候,她就在江城;她来了京城落脚,她也跟着来了京城,貌视背景还很硬,根据她在京城这段时间的观察看来,很多王公贵族出入美人楼,却没有谁敢在美人楼里寻衅闹事。 还矮穷挫,泥霉,难道美人楼里的倾心也是穿越的不成?这三更半夜掳她前来,闹的是哪般? 她可记得,她化身为木云之后,可是从来都没有跟她有过任何的关系,也没有过任何的照面,掳她,难道是因为凤临王的吩咐? 这几个月,凤临王紧追美人楼倾心的消息,可是满天飞的,上在八十岁的老婆婆,下达三岁的小童都知道的事。 难道是想帮情哥哥出气吗? 那凤临王也未免太小气过头兼没用了,她鄙视他,深深地鄙视他,鄙视他…… 在水流云的怨念中,她被人十分粗鲁地扔在了地毯上,摔得她痛得差点尖叫出声,那个叫月貌王八娘子! 此事,小爷记住了,日后定算回这笔帐! 本着有仇报仇的原则,谁让她不好过,她就让谁别想过,哼哼。 月貌将人扔下,正在禀报,忽然全身一阵惊颤,感觉有什么东西在背后咀咒她一样,眉头一凝,忽略那奇怪的感觉,道:“姑娘,人带来了。” “容,把人放出来。” 柔媚入骨的声音响起,果然是倾心那把勾魂声。 然后,水流云又被人像货物一样,提起口袋倒了出来。 泥霉! 小爷的骨头都散架了。 水流云暗咒,死忍着不吭声,她倒想看看这个倾心到底想对她做什么,搞不好,那个浑身的气味像空气一样的凤临王也会呆在这个房间的某个角落里,正在得意地看着这一切。 她就算是要睁开眼,也要起到令人惊吓的效果,那才有意思。 一阵清淡的女人香袭来,这种女人香,可不是一般的女人香,不像美人楼里的那些卖笑卖唱卖艺卖身什么的那些脂粉香味,而是切切实实的自然香,能勾男人骨头都酥了神魂颠倒的香气,带着傲视群女的架势,像倾心本人一样,十分嚣张地弥漫水流云的整个鼻腔。 慵慵懒懒,妖妖娆娆,如葱如玉的手指轻摇着金凤扇,身若无骨,倾心缓缓地蹲在水流云的跟前,妩媚多情的眼,像一匹上好的锦缎绸丝,正一寸一寸地抚摸着你一般,仔仔细细地打量着她。 紧闭着双眼装昏的水流云,感觉到那视线,就像一条冰冰凉凉的蛇,钻入了你的身体,贴着你的肌肤,一寸一寸滑过——哎,娘啊,这感觉,真是惊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