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有些事情,不深想也就过去了,一旦深想,就是心难安意难平的痛苦。 秦然的窃听器自然不可能轻易就放好,甚至让她无所察觉。 秦然先前指给她的那个位置,窃听器原本应该在的位置,是何时被转移贴到了沙发上? 那一通电话是早有的剧本,刻意的诱饵,上钩的…… 不可遏制的,脑海里浮现出来张蔚那关心的表情,不容动摇的信仰。 自嘲一笑,朝夕相处二十多年了啊!一直母女相称,她也自认做到了一切母亲应该做到的从来不曾有过亏待。 不,还是亏待了的,日日相对,她竟从来不知那个甜甜喊着自己妈妈的女孩活得那般辛苦。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记不清晰了,但隐约有着印象,那孩子幼时读书,自己曾被老师叫到学校,说那孩子性格阴晴不定,不合群。 自己还为了这件事情训斥过那孩子,从那以后再也没有过类似情况,那时候工作也很忙,她也就没继续在意。 如今回想起来,自己那些训斥,是否就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把那孩子打下万劫不复。 那孩子是她在边境捡到的,当时还是个两三岁小奶娃,发着高烧就被扔冰天雪地里,身上衣服沾满了血,也浸透了雪。 那时候医疗条件差,差点没救过来。 她那时候也年轻,活在太安宁幸福的世界,不知事,对于什么后遗症的不在意,当玩具一样。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