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八章为爱痴狂-《重生变成顶流的小娇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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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看二人僵持不下,钟家慕冷冷地瞟了他们一眼,幽幽地说:“就吃烤串吧,我也很久没吃了,赵翊凝神情僵了僵,顿时没再出声。

    八月的夜晚,后海,露天餐桌,微微小风。

    这样美好的夜晚,只可惜一起吃饭的人,实在倒胃口。

    面对一桌子美食,却毫无预料地冷场了。因赵翊凝完全不搭理席畅畅和刘彤,一直跟钟家慕说话。一会儿拿个鸡腿喂他,一会儿又给他倒酒。虽说钟家慕一副冷冰冰的样子,可是这画面也有点太暧昧了吧。

    席畅畅强忍着太阳穴那里撞击般的疼痛,打算忽视他们二人,把焦点转移到美食上去。

    在爆毛肚、烤羊腰、卤肉卷、骨肉相连中,席畅畅等肥牛烤熟,撒上辣椒,馒头刚好烤得金黄酥脆,夹着肥牛塞进嘴里,又灌了一小日酒,顿时嗓子辣得如一股火在烧,问刘彤:“这什

    么酒啊?好辣!”

    刘彤着酒瓶上的标签,笑着说:“花名陈年花雕,俗称白酒。”

    “白酒?那我不喝了……”席畅畅说着,便把酒杯推到刘彤旁边。

    钟家慕在旁边盯着她瞧了一会儿,凛然道:“怎么,你对酒精过敏?我记得上次在我家……”

    席畅畅一愣,摇摇头:“不是,我不想在外面丢脸。”

    “真的假的?”赵翊凝突然插进来,不可置信地说。然后赵翊凝冷冷一笑。

    “姐姐,买束玫瑰花吧?”这时,突然一个小姑娘捧着一大捧玫瑰过来,站在赵翊凝身边。

    “玫瑰花?!”赵翊凝顿时大惊失大,立马捂着鼻子躲到一旁,说,“我对玫瑰过敏,你快拿开!”

    小姑娘明显被她吓了一跳,连忙跑走了。

    赵翊凝捂住胸口,松了口气,煞白着一张脸,愤愤地对钟家慕说:“我真不明白,为什么世界上这么多女人喜欢玫瑰,这花这么娇气,过两天就凋谢了,还不如买假花。”

    闻言,刘彤笑了笑,说:“假花跟真花当然不同了,至少有香味吧?”

    “香味?”赵翊凝冷嗤一声,“那还不如直接买香水。”

    刘彤睁大双眼,取笑她:“香水毕竟是人工提取的,还有假花也是人工的,有什么好?”

    “这你就不懂了,”赵翊凝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现在的假花,制作工艺上,也和真花一模一样。”

    闻言,席畅畅愕然,一脸无语,在心中暗暗想:你不喜欢玫瑰,喜欢假花,还不是因为过敏,要是不过敏,说不定爱得跟什么似的。

    顿时,自己没忍住,便挪摘道:“玫瑰就因为会枯萎,才是玫瑰。永不凋谢的假花有什么意思?”

    刚说完,她便看见赵翊凝脸都白了,看着自己的眼神里,寒光四射。

    钟家慕和刘彤也有些惊讶,一动不动地看着席畅畅。

    如此场面,让席畅畅额头冒了几滴冷汗,察觉到气氛顿时骤降了几度。

    “哈哈,有道理!”刘彤咳了几声,打破沉默,用佩服的眼神看着席畅畅,哈哈笑了几声。

    席畅畅也甚感激地朝他干笑了几声。

    吃完夜宵,已经快十点。

    赵翊凝喝多了酒,有些醉了,说没有开车来,闹着要钟家慕送她回家。岂料她跟刘彤顺路,席畅畅跟钟家慕顺路。

    或许因为刘彤已经跟席畅畅结盟,已被她收买的关系,他便连拖带拽地把赵翊凝强拉走了。

    席畅畅汗颜,不经意一抬头,见坐在刘彤副驾驶上的赵翊凝正脸大不善地盯着自己,狠狠盯了自己一眼又一眼。

    搞得像自个儿抢走了她心心念念的夫君,大半夜就会来谋杀。

    席畅畅最不喜欢就是跟别人抢东西,也不屑抢,对于喜欢的人这一点上,也一样。

    与其说不屑跟人抢,倒不如说没有信心抢。

    其实,她对自己太狠。

    流血,也会笑着说没事没事。

    席畅畅叹了口气,对钟家慕说:“你还是送赵翊凝回去吧,我自己打车就行了。”

    正站在一树紫藏科落叶乔木树叶呈羽状复叶蓝花榴下的钟家慕,神大淡淡地督了她一眼,冷冰冰道:“上车。”

    话毕,便不再理会席畅畅,转身径直上了车。

    席畅畅无语,只能跟着上了车。

    一路无言。

    席畅畅也不想打破沉默,看着车窗外飞快掠过的树影,出了神。

    “你今天怎么跟刘彤在一起?”钟家慕一修炼长的眼睛看了席畅畅一眼,突然问道,“你们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熟了?我哥呢?”

    对上他的眼神,席畅畅心中一颤,漫不经心地答:“因为有缘。”

    说完,她很想问他怎么又会跟赵翊凝一起看球?但却问不出口,心里不是滋味,男神每天给自己的回答都是很忙,这让席畅畅能怎么办?

    钟家慕皱着眉盯着她瞧了一会儿,问:“你今天怎么跟变了个人似的,什么话都不说,心情不好?”

    车子在夜幕下奔驰,天空中暗大的云朵移形换影,跟随着道路两旁的树木,不断往后退。

    席畅畅眉头微壁,扯了扯嘴角,说:“对啊。”

    钟家慕心情似乎特别好,态度也极温和,微笑着说:“那我说个笑话给你听?”

    闻言,席畅畅微微一僵。

    咳,冰山讲笑话?

    席畅畅便有点好奇这人说的笑话,会不会比喜马拉雅山更冷?便双手往后脑勺一枕,轻飘飘

    地说:“什么笑话?”

    知道为什么整容医院是医院吗?“钟家慕眼角的笑意徒然加深。

    席畅畅认真地问:“为什么?”

    “因为……”钟家慕微微沉吟,狭长的眼睛微眯,闪过一丝玩世不恭的笑意,“丑是一种病。”

    席畅畅瞪了他一眼,沉默不语。

    “没笑?再来一个。”钟家慕浓密的眉毛微微上挑,“我们老家那边骂人丑时,有个特别高端的骂法。”

    席畅畅猜他又要拐弯抹角地损自己,便横了他一眼:“你才丑。”

    钟家慕棱角分明的侧险在月大的照耀下,犹如钻石切割般完美,英俊无敌,朝她扬了扬眉毛,说:“七加一。”

    席畅畅:……

    席畅畅心中不悦,愤愤地说:“我说这两个笑话什么鬼,是在拐弯抹角地骂我丑是吧?”

    钟家慕依旧傲慢地笑着,瞟了席畅畅一眼:“没有啊,你这么美。”

    席畅畅哼哼两声:“那是,姐的美貌天下无敌。”

    “你那叫美?”钟家慕幽幽地斜了她一眼,“顶多叫五官端正。”

    席畅畅脸大乍青乍白,咆哮道:“你滚!”

    就在这时,钟家慕突然把车停了下来。

    席畅畅诧异地问:“你停车干吗?”

    钟家慕语气有些鄙夷地说:“一小女孩儿,怎么老骂脏话?”

    话毕,高大的身影突然朝席畅畅扑过去,双手捧住她的脸,修长的手指狠狠捏了捏她的肉

    痛得席畅畅嗷嗽直叫,一把打开钟家慕的手,瞪着眼睛,鼓着脸愤然说:“我这叫直爽。”

    “知不知道你鼓起的肉脸,就像小奶包?”见她一张脸被自己踩躏的微红,钟家慕眼角眉梢都是笑意。

    席畅畅瞪着他:“你要是再敢捏我的脸试试?”

    “捏了。”钟家慕伸出手,再捏了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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