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板子还是挨得少了-《榴花晚照又一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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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身上本就戴着几十斤的重枷,枷上又连着一手腕粗的铁索,牢牢地锁在街边的拴马桩上。

    她这么一扑,一时身子失衡,竟一头栽在地上,下巴磕在枷锁上,一时磕得鲜血直流,痛得呜呜直叫,却再也说不出话来,显然不止是嗑掉了牙齿,恐怕还咬伤了舌头。

    只是她虽疼得厉害,但却还是哭叫着往虞琬宁这边扑,像极了要咬人的疯狗一般。

    再加上她那一脸的血,便更显得狰狞可怖了。

    便是连向来胆大的雪镜也吓着了,只是她生怕伤着了虞琬宁,依旧还是硬撑着护在虞琬宁前面,不肯避让。

    “无妨的。”

    虞琬宁拍了拍雪镜的肩,意示她让开。

    笑道:“你瞧,墨梨便不急,她都知道,这泼妇挣不开这沉重的枷锁。”

    “噢。”

    雪镜这才反应过来,她方才也是太心急,一时没留意,这时得了虞琬宁提醒,方才发现孙家人身上都戴着让人咂舌的重枷。

    于是便退开了。

    孙王氏的两个儿子见母亲伤得厉害,一时也心中发急,冲着虞琬宁猛扑痛骂。

    只是他们便是生了牛力,也是挣不开这朝廷专门制了来锁极恶之徒的重枷的,只是徒往身上再添一道擦伤罢了。

    “瞧你们这样子,竟并不知错啊。”虞琬宁凉凉地道。

    “不不不……罪人们知道错了……”

    孙大成此时掐死孙王氏,踹死两个儿子的心都有了,明明等枷号之期完了,他们一家便能重获自由了,即使在京待不下去,以他的经商能力,这天下之大,到哪儿去都能将生意重新做起来的。

    可这几个蠢货这是在做什么?

    若是再一次惹怒了虞琬宁,那便是惹怒大将军府,到时候枷号之期被延长都是轻饶了,若再严重些,只怕会有更重的惩罚。

    所谓枷号,本就是让罪犯自述罪过,悔罪悔过之策。

    若如他们这般枷号之时还胆敢辱骂首告,那便是对判罚不服,便意味着他们并没有真心悔罪悔过,无悔自然就谈不上改过。

    这就相当于是藐视大胤律法了,这项罪名若是坐实了,那可就不是之前所定的偷盗罪名可比的了,轻则流放边关,重则怕是要连全家的性命都搭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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