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忙完了。”我走过去,坐在他身边。 “嗯,”他很自然的拿过我手里的毛巾,给我擦头发,“明天早上,我陪你去医院不管怎么说他是你爸,应该去看看。” “刚才你在浴室说……这个病还有希望,是不是?”我转头看他,希望他能说是。 肝癌晚期,据我所知得肝癌的几乎都没得治,当年郭艳燕的父亲也是这个病,虽然做了手术,可还是没挨过半年就去了。 邹子琛很专注的擦着我的长发,眉头微锁,“这个病是比较麻烦,希望虽然不大,但也不是一点希望都没有。等明天到了医院在说。” 心一下沉入谷底。 我双手捏着衣角,心里翻滚着酸意,止不住的难受了起来,若是父亲也走了,那我就真的成了孤儿……孤苦零丁的一个人。一想到这里,我就莫明的害怕。 “乖,别瞎想。”邹子琛把我搂进怀里,轻拍着安慰。 我转过身紧紧的抱住他,把脸埋进他的颈窝,连着心里的悲伤一块埋没。 第二天一早我就醒了过来,看了眼沉睡的邹子琛,我蹑手蹑脚出了卧室,给他准备早餐去。 邹子琛的生物钟一到六点半就醒过来,出来时,见我熬好了粥,煎了两个荷包蛋,还抄了两个小菜加了两碟减菜……早餐丰富的让他意外。 再看到我眼底的青紫,他眉头皱了起来,拉过我摆碗筷的手,低头看着我,“怎么起这么早,昨晚是不是没睡好?” “没有,”我朝他扬眉,浅笑。 “以后晚上睡不着,叫醒我。”他一本正经的说道。 我纳闷,“为什么?” “我有办法能让你不失眠。”他甚是暧昧的在我耳边说道。 “什么办法?”我傻傻的问道。 他笑的有点坏,眼底的那丝亮光,瞬间让我明了他所说的办法是什么。 “没正经,”我给了他一个白眼,转身去给他盛粥。 邹子琛很是给面子的吃光所有的粥。 有时我想,日子要是能这样一直过下去,也没什么不好的,那怕我是见不得光的。 用过早餐,邹子琛打了两个电话,把晨会取消了。然后带着我去了医院。 在去医院的路上我有点紧张。邹子琛紧紧的握着我的手,无声的按抚着我。 到了医院门口,我突然不想进去。我想起那个晚上,父亲跪在我脚下的样子,感觉胸口闷的难受,无力再去面对父亲。 “来都来了,进去吧。”邹子琛望着我认真的说道:“不要让自己有遗憾。” 我望着邹子琛迟疑了半天,推开车门下了车。邹子琛也跟着下了车。 父亲住在重病区的特护病房,也是套间病房。 我跟邹子琛进门时,屋里只有一个护工在。 短短半个月没见,父亲瘦了一圈,面色蜡黄,,嘴唇干枯,一下老了好几岁。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