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实际上不止澹口。 附近几个连通澧水的水口。 什么沙口、澧口、澧江口,沦水入口……通通都有类似的问题。 毕竟大雨不分东南西北而下,涨水的非止澧水一河。 附近的支流岔流,同样如此。 而这,还真不见得全是坏事。 因为马忠就屯在沙口边上,而孙桓则在隔壁沅水贴着澧水枝渎的“澧口”。 麋威因为水大一时不好靠岸。 敌船也因为水大不便逆流上行。 更别说敌军的“斗舰”更大更重,更不好划动。 老天爷突然暴脾气,双方都被动挂起了免战金牌。 这一刻,河中反而比战前更安全。 可问题是,风雨和洪水,总有消停的一刻。 若一直不上岸,到时士兵伤冻疲乏,而敌人仗着兵力优势来攻,岂不是也要坏事? 而廖化那边到底又是个什么情况啊? 那时候,负责传信的詹思服看出了他的困境。 竟毫不犹豫跳进了奔涌的澧水中! 麋威当时看得眼皮直跳。 好在,詹思服不愧是土生土长的武陵五溪蛮,水性十分了得。 竟真的顺着水流一路泅渡到麋威的船边上 麋威这才得知上游的军情。 “诚如主公所言,这一仗,我军还是胜了的,只是天公不作美,未能尽全功。” 詹思服喘着粗气应道。 “不过,作唐那边还有说法。” “此战损耗不少军资,下次渡河作战需要重新筹备。” “目前还不知要迁延多少时日。” 麋威:“潘璋部损失如何?” 詹思服:“肯定更多。毕竟敌阵被当面击溃,后续能守不能攻,不过……” 麋威:“不过他作为阻敌的一路,本来只需要原地固守就能躺赢,对不对?” 听到“躺赢”二字,詹思服明显一怔。 不过麋威已经彻底理清思路,自顾自往下说: “在作唐这个局部小战场上,我军依旧有足够胜算。” “但放大到整个武陵战场,甚至荆南战场,反而是孙权的胜算增加了。” “而这里面,潘璋部充当了一个影响胜负天平的重要砝码。” 什么天平、砝码,詹思服彻底听迷糊且不提。 而麋威在确认大腿依然是可靠的大腿之后。 心思不免泛活了起来。 脑海中不停浮现周边的山川地形。 得益于此前孜孜不倦地研究地理。 一个大胆的想法很快浮上心头。 而这想法又不断跟两世的知识、理念互相交织。 最终只剩下一句话: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