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官洛洛后半夜睡着了,再醒来人在床上,已经早上九点了。 她坐起身,还在哺乳期的身子没有沉重感,身上的衣服也换成了睡衣,想来是时崇昨晚趁她睡着做的。 官洛洛定了定神,下床去客厅。 客厅里的景象可美了。 云想裹着被子,额头贴着发热贴,冻的鼻涕眼泪一起流。 “你是不是个人!” “你不是,人干不出这种事!” 官寒大病痊愈,原本一脑门子焦虑,这会儿却实在忍不住的笑起来,“时崇,你确实有点过分了。” “这叫有点?” 云想一声大吼,然后打了个喷嚏,唐恋赶紧拿纸巾给他擦,端了一大碗姜汤。 “喝热水,多喝热水!” 云想烦躁的闪开,感冒烧红了眼睛跟两朵桃花似的,“你从哪儿搞的鼓风机? 从哪儿搞来的手铐!” 时崇站着,手插兜,大佬的很:“想搞就搞来了。” “哈!厉害死你吧!” 云想抄起个茶杯狠狠砸过去,“咳咳咳咳!” 他咳的比官寒还严重。 官寒吩咐下人:“去叫医生来,这么严重,非打针不可了。” “不打针,打什么针!一枪崩了我算了!” 云想像只炸了毛的狼崽子,伸手哆哆嗦嗦的指着时崇:“十五年情意换来你昨晚的胡来,时崇,我跟你断了!断了!这辈子好不了了!” 这话听着怪怪的。 时崇唇角压了压,一副“负心汉都薄情寡义”的表情,“你欺负洛洛,我不弄你不合适。” 云想气圆了眼:“我那叫欺负洛洛? 我不罚她,她都要上天了!昨天那种状况,她没刀没枪的往上闯,真要被捅了,被崩了脑子,是你负责我负责!” 时崇顶了顶腮帮子,“九十九遍太多了,而且,”他抬眸瞪云想,“你罚洛洛,为什么你在睡觉? 你怎么有脸睡觉?” “你不是很疼洛洛? 你不是养她长大? 官寒昨晚退烧醒了还知道问问洛洛,你不到十二点就睡了。” 第(1/3)页